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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唯有行云坚持不用等了。她是寿星,故而听了她的话,开了饭。一顿饭吃得寡而无味,行云、程先生还有小顾只议论着秦王府的公事。章爷爷病着,精神不济,坐了一会儿就回屋了。江烁索性拉了周公慎一边坐着,下起了棋。几个人基本都没动筷子。等到拓跋靖来了,饭菜都凉了,却也没怎么动。

    行云吩咐重新热了一遍,亲手依着拓跋靖的喜好,给他布了菜。章爷爷听说是拓跋靖来了,特地扶着病又出来了。往门里一看,拓跋靖坐在上首,行云给他布着菜,他一副理所当然承受的样子,就摇了摇头,不再进去了。

    在席上,拓跋靖成功地把周公慎编进了自己的护卫,成了小顾的副手。行云对此一语不发,事实上,拓跋靖来了后,她就没怎么说过话。这说不上是升,也说不上是降。从另一方面来说,周公慎也早就当了这代国的官了,不在乎和拓跋靖的关系远近。最大的不同,是在于,这样一来,周公慎离行云就远了,他不过是不想自己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罢了。今晚请了周公慎,原本就没和他说。

    众人都散了后,拓跋靖一定要行云陪他下两盘棋。行云懒懒的,几盘都输了个干净,他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启程回了宫。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了。行云把娟姐遣出了房,飞身上了屋顶,抱膝坐在屋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中伸了一下腿,差点没掉了下去,这才惊醒过来。天空里有着满天的繁星,夜空深邃宁静,行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脸上有凉凉的感觉,伸手一摸,原来是泪水。多久没有真正哭过了?她对着苍天比划道:昨天是我十八年里过的最不快乐的生日。

    章爷爷的病不重,一两个月就好透了。行云在这段日子没有怎么回过栖梧宫,清和宫却是常去的,无非是为了政事,那也是能少去就少去。如她所料,拓跋靖一出面,汉族官吏都为他所折服。拓跋靖说起来是比汉人更汉人的,文化上的认同感对于这些汉族文人官吏来说,太过重要了。他也严厉地处置了几个胡作非为的驻地军吏。秦地渐渐和谐清平了起来。行云在秦王府中自然是没有实质的官职的,但往来的公文她都会看,程先生显然是她的私人,小顾也惧她三分,最重要的是她说的话秦王一般都会听,故而上上下下没有不敬她畏她的。

    而宫里的事务自然是交给了云烟,但从建城带来的人有限,宫里大都是行云的旧人,喜公公依旧是宫里的主管。有些事儿,行云想不知道都不行。前几次还觉得有些别扭,后来也就习惯了,第二日见了拓跋靖,也不觉得异样。他是正常的男人,又不是太监。那些女人是他的姬妾,又不是别人的老婆。有什么好奇怪的?

    过了四月,行云还不想回宫。拓跋靖也没有催过。行云不读书写字,便是处理政务,也用不了太多的时间,又把胭脂叫来教自己习武。在公主府中,是比在宫里要自由一些的。至少不用早晚去拓跋靖那里“请安”。上次杖毙那个宫女还有点效果的,至少拓跋靖没有往她的身边安插耳目。行云把岳修送给她的那块玉,好生留在身边,仔细藏了起来,连娟姐也只见过一次。

    到了五月,行云催江灿,问他怎么还不和杜若完婚?江灿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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