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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行得通了。

    撷云宫换了匾额。长安从帝都降为了一座边城,皇宫也降为了王府,撷云宫可没降。以前是先皇写的匾额,现在是秦王亲手写的匾额。他的字果然长进了,比自己的绝笔不差几分了,只是那副字却不知到底是在谁人手中。

    新匾额上写的是“栖梧宫”,这宫里有不少的梧桐,这个名字的确很应景。自然,更深处的意思是指“栖于梧桐者,凤凰也”。他既然要把她高高捧起,她拒之不恭,受而不愧。

    行云肯定,他还不知晓,自己的手已经不能再写字了。拓跋宇在宫中时,他撤去了一切的暗哨,不然,他就会知晓躺在他床上的是自己。若是他知晓自己的手废了,定然会找寻遍天下的名医吧。可这手只怕真的是治不好了,胡医正说的话,她信。之所以想要习武,也是胡医正说,若是习武,这只手彻底康复的希望就能增二分,她问他本有几分,他说一分。

    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直到十月,拓跋靖才启程要去长安就封。这时,他的大哥是新皇,拥有着代国建国来最广袤的土地。而他则是皇叔秦王。五皇子向大哥要了南方的苏州,却因为年纪小,暂时没有就地的打算,只是耗在大哥的皇宫和三哥的秦王府里。

    拓跋靖笑着逗他:“你个鬼精灵,我本想要苏州的,却被你要了去。”

    五皇子看了三哥一眼,撇嘴道:“哥哥也就是说说,才不会去苏州。长安有行云公主呢。”一眼瞅见秦王妃来了。连忙住了嘴,起身道:“三嫂嫂好。我和哥哥正说着你呢。”

    秦王妃笑道:“一定是说着我什么坏话呢。令儿昨儿可是和我说了,他的阿叔最是可恶。”

    拓跋靖笑道:“这可就是你多心了。自从他上次说了大嫂的坏话,被大哥罚着面壁了十日,可就再也不敢说你们这些女人的是非了。”

    秦王妃想起了大王妃,很是有几分伤感,那时母后都给她跪下了,她自然也是费了很多唇舌。可平时那么和气的一个人儿,硬就是下定了心,谁也奈何不了她。

    “是,我们这些女人哪里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事情。收拾东西,正忙着呢,只回来取样东西。你们可见我的那件狐裘了?丫头说是忘在这儿了。”

    拓跋靖不觉好笑,道:“不穿也罢了,哪里就冷到这地步了?偏偏出去还能忘了,可见是不冷的。”

    秦王妃又忙手忙脚地寻了一阵子,嘴里道:“怎么就寻不见了?大红色,很显眼的。寻常的找不到也就罢了,这是我父亲亲手打下的狐狸,丢了就是不孝了。”

    拓跋靖笑道:“小五,你可是听到了?还不快拿出来?这是脱木儿将军亲手打下的狐狸呢。”

    五皇子悻悻地把它从藏的地方拿出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年我就能自己去打了。”

    秦王妃无奈地拿了她的狐裘,道:“这也算是什么稀罕玩意?白狐的才算得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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