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喧闹的大堂安静了下来。行云轻笑,只怪这衣裳太过招摇,和那日出宫时一样招摇,不然,就是她美如天仙,又怎会引来这齐刷刷的目光。不知是谁一声惊呼:“殿下千岁。”黑压压地跪倒一片。长安居可不是便宜的酒楼。来这儿谁没有几两银子。可皇室尊严,谁敢不跪。听闻公主绝色,有人偷偷抬头看自己。
“都起吧。”
行云不急不缓上了楼,下面这么大动静,所有的包厢里的人也都出来了。可这扇门一直都没开。她还真想看看饮酒后的简笠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还会说:“简某不介意你用我来忘记他”?她的子瞻在洞房花烛,该饮酒消愁该是自己才对。
推开门,酒香扑鼻,简笠坐在桌前,手持酒壶,倒出一杯酒,轻笑道:“是殿下来了?”
“山西饿殍遍地,你这长安居的生意却是一如既往地好。”
简笠起身相迎,听得这句,笑道:“长安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行云看了他一会,一点儿醉态都没有,用手去拿那杯酒,简笠却拦住了,道:“这酒杯是简某用过的。”
“我不嫌弃你。”行云绕过简笠的手,拿起了杯子。
苏姑姑笑着退了出去。小顾却钉子似的冷冷地站在那儿。
简笠见小顾不走,当下也没说什么,却抢过了行云手里的酒杯,一口饮尽,笑道:“那也不行。”
行云冷冷看了这两主仆,终于怒了,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做的就是酒楼生意,凭什么不许我饮酒?”
简笠温温凉凉看了行云一眼,修长的手指滑过三彩的酒杯,低声道:“就凭简某会是你的夫君。”声音不高,说的也温和,语气却是不容否认的味道。
行云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她本就知简笠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哪个男人会许自己的妻子心里装着别人。
简笠放下酒杯,看向行云,她心里的责备没有一丝掩藏全显在了脸上。微微一笑,解释道:“夜深了,留在我这儿,对公主名声不好。明日简某陪你饮酒,不醉不休。”
“你说的,不醉不休。”行云怒气不止,拂袖而去。
小顾看着自家主子,开口道:“公子太纵着她了。”
简笠又饮下一杯酒,道:“水善柔,故化万物,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又苦笑,问道:“小顾,你说我怎么就喝不醉呢。”
小顾拱手道:“公子……”
“行了,别说了……”又笑,道:“指不定她以后怎么恨我呢。她心里苦,以后只怕更苦。”
“公子,你……怎能对她心软?”小顾不依不饶。
简笠不答反问,缓缓道:“小顾,你说公子我,到底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在昭秀宫,皇后的纤纤素手拨乱了珠帘,皇上许久不至了,皇后忽然觉得,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喜欢皇上不是?不过是一直以来争抢惯了。如今,你看上了那丫头,那丫头可看不中你。她喜欢的是我们的儿子。今日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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