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姑姑道:“姑姑可知道,为何紫色不及红色?”
苏姑姑笑道:“想是杜若的肤色虽然鲜亮,却不够白。”
行云摇了摇头,道:“恶邪紫之夺红也,紫色本就不正,怎么能与红相提并论?”
苏姑姑想起行云成礼的礼服,心里想,这孩子向来心细,不过是缎带用了紫色,难不成是记在心上,怨怪上了?这就不该了,未免也太多心了些。
“姑姑,行云是云家的女儿,不是岳家的。”
苏姑姑吓了一跳,四周看了看,连忙捂住了行云的嘴,轻声道:“这话以后可别说了。”
行云摘下苏姑姑的手,摇头说:“可行云终究是云家的女儿,不止我们两人知道。行云死去的父母爷爷,还有子瞻和皇上皇后,甚至喜公公和胡太医都知道。”
“可现在……”
“现在?”行云重复道,现在她的身份是皇家名正言顺的公主,转眼又笑道:“叫车夫套上马,下了这么多天雨,难得晴了。我们也出去转转。”
苏姑姑有些担心,行云终究是放不下吗,可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莫说皇上不会让她去姓云,就算是认了主归了宗,云家一门已经是一个人都没有了。她该以什么身份认祖归宗?那些远房的叔伯又有哪一个是可靠的,会怎么去看这个不知哪里来的云家姑娘?
还没出府门,就听到府口一阵喧哗,几个门房围着一起不知在看什么,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殿下来了,何事喧哗?”苏姑姑高声道。
门房立刻闭了嘴,叉手低下了头,一个人上前一步,打了一个千道:“公主殿下金安。刚刚来了一辆马车,下来了几个穿着官服的人,把这人给抬了下来。小的就问他们是谁,这人又是谁。可他们只说是陛下的话,殿下见了就知道了。小的还要问,他们上了马车就走了。小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不敢冒然回禀。”
行云听那人口齿清楚,点了点头,再看地上的人,只裹着亵衣,也是污痕斑斑看不出原来的白色,头发散乱着,不知是昏迷了,还是不肯睁眼,趴在地上一丝不动。
不禁又摇了摇头,所谓斯文扫地,就是如此吧。
“还不把他抬进府去,公主府前躺着个人,成何体统?”
苏姑姑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今日是出不了府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看起来倒像是监狱里刚放出来的。
行云见苏姑姑不解,解释道:“是个新中的进士,年少气傲,在朝廷上冲撞了陛下,吃些苦头也是应当的。”
看着那些人七手八脚地去抬,那人被弄疼了,昏迷中忍不住抽冷气,苏姑姑摇摇头,对行云道:“府里可没有男人换的衣服。我去叫人买几套来。不过,不是我多嘴,这些事儿以后还是别管了好,殿下……你管不过来。”
“姑姑,行云知道。是陛下昨天问我来着,不然,我又哪里有闲情去管这些朝廷上的事儿?”
曾青迷迷糊糊中,有热气氤氲,有香味扑鼻,抬起眼皮,是几个着粉着绿的女孩子。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任她们摆布,任她们把自己重新洗刷地干干净净,把他的头发梳的光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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