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给我过过目!”
唐叶接过毛笔,眸光淡淡扫过,赞道:“京城戴月轩的善琏湖笔,提下不散,铺下不软,可是很值钱的呢!”
温谅对这个倒是真的不懂,微微一愣,指了指旁边的砚台,道:“行家,看看这个是哪的?”
“这……应该是洮砚,纹理如丝,气色秀润,尤其可贵的是保温非常的好,所以在北方十分的流行!”
温谅这才知道之前吩咐蔡涟去搞一套笔墨纸砚,他竟搞来了都是上等货色,这么晚,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真是难为他了。
蔡涟是这间茶庄新的负责人,其实也不算十足的新人,因为从茶庄筹建开始,他就跟着叶智伟驻扎在关山,期间叶智伟要兼顾苏海那边,一应琐事几乎都落在他的头上。等茶庄开业,叶智伟回苏海之前,向温谅推荐了蔡涟,于是顺理成章的成为茶庄的总经理,也是温谅安插在关山的眼线和情报头子。
这样的人,表现出这般的聪明伶俐,其实也算是份内事!
“这感情好,都是好东西,等下你写出丑字来,可不能抱怨工具不行!”
“小气的男人!”唐叶嘟囔一声,挽了挽袖口,皓白如玉的秀腕闪烁着晶莹的光点,握笔如行云流水般写下同样的八个字,一边写,一边说道:“平为横也,直为纵也,均为间也,密为际也,锋为端也,力为体也!”
言语一毕,手停笔止,要说温谅的字,骨力强劲,散发着阳刚之美,而唐叶的字,则是简洁秀巧,自有柔雅之意,但正如刚才她口诵的钟繇书法十二意所说的那样,温谅的字收笔无锋,略显拖沓,确实稍逊一筹!
“好字!”
温谅欣赏一番,将宣纸放到一侧静等墨干,道:“这字就送我了如何?等明天裱起来,挂在这间房里,也好为我增加点品味。”
这里是温谅待客见友的地方,要是真的挂起来,那不是别的人都能看见自己写的这幅字?虽然不会落款,不相干的人也不可能知道出自自己之手,可唐叶依旧有点莫名的害羞,这种心情对她而言可是难得的体验,做出要抢夺的手势,道:“不好,我现在就撕了。”
“别啊!”温谅双手交叉,挡住她的去路,喊道:“我给钱,给钱还不行?”
唐叶见温谅耍起了无赖,好气又好笑,道:“可以,你开价!”
温谅试探着道:“五毛?”
唐叶柳眉皱起,好看的双眸凝结成冰,温谅忙伸出五根手指头,道:“五十万!”
五十万?
这价码能买多少当代书法名家的作品了。唐叶故意捉弄他,笑道:“好,成交,拿钱来!”
温谅舔着脸道:“先欠着。等有钱了再给。”
唐叶盯着他,似乎要看这张脸皮究竟有多厚,温谅赶紧摆出无辜呆萌的表情,逗得她扑哧一笑,宛如花开大地。
要说两人认识以来。从互相试探,到彼此交心,一般谈论工作居多,随性聊天极少,温谅体谅唐叶的过往,言语中很注意分寸和尺度,今晚要不是见她心情尚好,也不会如此的随意。不过偶尔这样轻松自在的相处,也是维系忠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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