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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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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微微有些……红色。

    “咳。”一声轻咳掩饰尴尬:“那圣旨,我没想到。”

    连翘一愣,耳旁传来轻声低语:“我没想到父皇会给你赐封的圣旨,他是想要用你帮我挡住些麻烦。”

    “我知道。”连翘轻一点头。

    “父皇他……他也很无奈。”戚云伐一叹,那语气透着一丝沉重。

    连翘轻一点头。

    “父皇他……。”连翘只觉手上一热,那双大手便又握了过来,只是,那手,此刻却有些微微颤抖。

    连翘疑惑抬眼,瞧见那半明半暗的脸上,此刻竟然有一丝痛苦。

    手一抬,覆上那轻颤的手背。

    鹰眼一抬,一人神色沉痛,一人眼怀关切,两人就这么静静望着。

    戚云伐心里一丝暖意划过。

    连翘却是心里纳闷儿,连自己都不知道,见着他如此神奇,自己竟然会有此番举动。轻声一叹,就当是见不得他难过,就当是谢他先前嘘寒问暖的恩情吧。

    “父皇其实已经病入膏肓。”一道稍显沙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连翘一惊。

    这话,意味着荣国已将不再平静了。

    再瞧一眼,那双鹰眼似挣扎似痛苦。连翘手上一抬,那本是覆在手背上的纤纤玉手,往上一提,一栏,颈旁便多了一个没有丝毫反应的脑袋。

    戚云伐身子一僵,只因为连翘伸手,将他拦在了怀里,那只稍显冰凉的小手,此刻正停在他的后肩。

    片刻之后,连翘只觉得身子一晃,便被一双手臂用力抱在怀里,那股力道,让连翘仍不住轻呼一声。那人身子一僵,稍稍放轻些了力道,将连翘抱了个满怀。

    车厢里光亮忽明忽暗,连翘身上传来阵阵热气,鼻前闻着身前男子特有的熏香,不知不觉间,微红了双脸,正想挣扎,耳旁却传来了一声低低呢喃。

    “父皇三年前宣的旨,传位于我,那是他的身子便不太好。”

    连翘一愣,那声呢喃里的无奈、痛苦和挣扎的复杂情绪让连翘心头一紧,她在连府大堂里看见圣旨的那一刻,不也是这般无奈,这般痛苦吗?本是轻垂的手轻抬,抚上那因为压抑而微颤的宽阔后背。

    连翘只觉得那后背轻轻一僵,抱在腰间的双臂稍稍用力。

    两个人,在这狭小的车辆里,紧紧拥抱,一个说一个听。

    “父皇的身子太医也查不出是什么病症,猜测是中了毒,为了隐瞒这事,若非万不得已,父皇都不会宣太医。当日宣读了圣旨之后,父皇将我和云歌留下,父皇挽起衣袖,你知道吗?那手臂上尽是刀痕,一刀一刀,都是父皇自己划上去的。他每月里,身上都会如撕裂般疼痛,一次胜过一次。父皇一次发病的时候无意中割伤了自己,血一流出,他的疼痛才稍稍缓解。所以,每月里,他都会往自己身上割口子。可是,那疼痛越来越重,他割开的口子就越来越深,而每次流的血也越来越多。父皇如今已经年近耳顺之年,他月月放血,怎么可能受的了。我和云歌去了姑苏找药,可那药,我们也只带回了一盒。一盒啊,若是在药用完之前,我们不能再找的新的,那……那父皇他……。”

    “你们找的是雪上一枝蒿?”连翘一声惊呼。

    “你怎么知道。”戚云伐从连翘肩窝抬起头来,一张脸上,还有先前淡淡雾气。

    “父皇他……他是不是在五年前毒发的?”连翘尴尬一问。

    戚云伐一个点头。

    “每月里需要用雪上一枝蒿和冰山雪莲镇痛?“

    又是一个点头。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知道这药方,你还从我的话里听出了父皇是何时毒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戚云伐一脸惊喜,手上一握连翘双臂,显得有些激动。

    “我……。”连翘一阵犹豫,她一听那症状就知道中的是何毒,用的是何药,只因为,就在几月之前,她那师兄,才刚中过那毒。害得她从白马寺一路急赶回太始山,寻找天山雪莲解毒。而那雪上一枝蒿,连翘曾经一时兴起,在她那‘草堂’里,不多不少,正好种了一小块地。此刻,连翘心里很是复杂,相处这几日来,不得不说,连翘对眼前的男子有着些许微妙的感觉。他的体贴,他的谅解,他的几番心思哪怕是他的那些苦,她都觉得能牵动她心里一丝涟漪。他像自己,人前一面,人后一面。

    “我……。”连翘犹豫再三,话临出口,又改了回来:“我先前说过,我无意中得过一本《养生经》,其实那书,是小神医给我的。我与他有些来往,曾听他提起过这毒,因为这毒很是怪异,所以,我印象深刻。记得很清楚。”连翘说完,心里轻声一叹,那心里五味参杂,很是难受。

    “真的!”戚云伐一脸惊喜,却未有发现连翘一闪即逝的神色:“那小神医可有说过,他能否能解这毒?”

    连翘一个点头。

    “太好了。我明日就让云歌去姑苏,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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