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休息了会儿,五个人这才告别老夫妻,向着他们指的神女庙的方向走去。
山林中,吉尔京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前面四人行走间均轻若无物,如果是夜半时分,他绝对要尖叫出声的,太吓人了有木有?
“接下来我们去琼州吧!”徽音忽然道。
“好。”胤禛脚步一顿,轻应了一声,记忆已飞回了雍正九年。
“大家请看,这块巨大石头上的字,是不是很苍劲、很雄浑、很有力呢?”与琼州隔海相望的沙滩上,一块一人多高的巨石边,一位导游带着二三十个游客,指着石上的字解说着。
离他们不远处,胤禛不自在地干咳一声,肃着脸红了耳尖,徽音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举目望向那巨石,眸中露出些怀念之色。
“是不是觉得很眼熟啊?”导游故作神秘一番,笑着道,“没错啦,这就是世宗陛下的字,据说是雍正九年与孝怀皇后殿下出巡至此写下的,大家可以品读一下这首诗,嗯……试着体会一下世宗陛下当时写诗的感情也不错哦!”
念卿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她的眼力极好,低声将巨石上的七言绝句念了一遍,很惊奇地看向自家冷面严肃的玛法:“玛法,你、你居然写了情诗?太惊悚了!”
徽音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扶着旁边的胤禛直不起腰,满心满眼都是揶揄。
“胡沁什么?没大没小的!”胤禛表情一冷,竖眉瞪向默默,“看你教的好女儿,没规矩!”
默默动了动唇,一个字也没说,只朝天翻了个白眼,他这就是躺着中枪的典型了吧?
吉尔京嘴角疑似要翘起,又想到面前四个都是老祖宗级的人物,他们的笑话不是好看的,只得强忍,以至于嘴角到脸颊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胤禛恼虽恼,却还是细心地扶着徽音,以免她直接笑着滚到地上去,红晕从他的耳尖蔓延到耳朵,还有向脸颊逼近的趋势,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但即使心里的感情再浓烈,也不会轻易表现出来,此时看着心爱之人取笑的模样,还是当着儿孙和后辈的面,怎么能不窘迫不尴尬?
吉尔京垂头忍笑,心里的震惊已经不是一点半点了,看此情形,那情诗还真是这位史上有名的冷面皇帝写的?真的……很难想象,或者说根本无法想象。
徽音仍抑制不住笑意,胤禛却不干了,他轻轻推了她一把,确定她站得稳,才松开手,冷哼一声独自转向了另一边。
“额娘,阿玛生气了!”默默淡淡地提醒道。
念卿唇角勾起,半真半假地叹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玛法文采好,当初不是还把十三叔的诗作和他自己的合起来出了个诗集吗?写首情诗又不是什么丢……”
“老祖宗,世宗陛下瞪您呢!”吉尔京偷偷地拽拽她,及时打断了她的话。
念卿抬头一看,果然见走远了的胤禛目光如冰地盯着她,当下打个哆嗦嘟囔道:“好冷啊,这地方不是已经是热带了吗?怎么还这么冷啊?”
“罢了,你再说,小心他打你屁股哦!”徽音施施然拍拍衣服,笑眯眯地开口。
念卿一脸谄媚地蹭上来:“玛嬷最好了,最疼孙女了,一定不会看着玛法打我的!”
徽音睨了她一眼:“那可说不准,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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