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软软的躺倒在了谢寒烟对面的下铺床,再也不省人事。
当王学平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疼得要死,“哦……”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老板,喝口水。”朦胧之中,林猛的黑脸出现在了王学平有些模糊的眼前。
就着林猛双臂有力的扶持,王学平一气喝下了半罐温热的开水,浑身下觉得舒服多了,脑子也跟着逐渐清醒。
“几点了?”王学平发觉窗外已经大亮,随口问林猛。
林猛少有的没有马回话,王学平有些奇怪的扭头看去,却见林猛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脖颈之。
“怎么啦?”王学平皱紧眉头,沉声问林猛。
林猛突然把头一低,闷声闷气地说:“我找镜子来,您自己看,我……我真不敢说。”
等王学平手里拿着镜子,看清楚镜子里的景象时,他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一只鲜红夺目的唇印,深深烙在他的脖子,非常之显眼。
等林猛拿起掉在地的睡衣,抖了抖,轻轻地披在王学平肩头的时候。
王学平猛地低头一看,雪白的被子随意地搭在他的胸前,齐腰的部位以下,竟然不着寸缕。
王学平暗暗松了口气,好在谢寒烟替他盖了被子,否则,他的脸面必将荡然无存。
下地的时候,林猛惊恐的发现,王学平裸露在外的前胸后背,到处都是青肿的唇痕。
林猛还发现,王学平的背心处,居然整齐的排列着两列细碎的牙印,咬破皮肤的地方,血迹已经干涸,令人触目惊心!
“她什么时候走的?”王学平扎紧睡衣的腰带,随口问林猛。
“我看过表,凌晨四点过三分五十秒。”林猛的回答,异常之专业,甚至精确到了秒的程度。
“给我一支烟。”王学平找林猛要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王学平刚挺直了腰杆,却不料,牵动了背心的伤口,“滋……”他疼得咧嘴抽气。
烟啊,你就算是恨极了我,下手也别这么变态,好不好?
“老板,铺有张纸条,好象是谢总给您的。”林猛其实早就看过了那张纸条的内容,他却装作出刚刚发现的样子,小声提醒王学平注意。
王学平发觉林猛的视线躲躲闪闪的,一直没正敢正眼看着他,王学平心里马有数,那张纸条的内容,一定异常“劲暴”!
“拿来我看!”王学平懒得戳穿从来不会撒谎的林猛的小心思,这个心腹干将,对他异常之忠诚,必须留面子。
“臭流氓,你再敢偷人,本姑娘一定替天行道,剪了你的祸根!”王学平手里捏着谢寒亲笔留下的纸条,一时间,痴痴地站在包厢里,哭笑不得!
“猛子,我听说,你被孙媚扁得很惨?”王学平猛然回头,却发觉林猛的黑脸之,竟然憋着“猥琐“的坏笑,他立时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可能呢?那个小娘们这里不许打,那里不让碰,麻烦得要死。就这样,还被我连续放倒了十次之多……”林猛昂首挺胸,有些得意地向王学平汇报了击败孙媚的辉煌战绩。
王学平知道,林猛从四岁开始,就跟着他的舅舅,修炼家传的硬气功,抗打击能力,确实超凡脱俗。
“嗯,确实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她,太嚣张了!”王学平指的其实是谢寒烟。
林猛却误会成了孙媚,他咧开大嘴,十分不满地说:“那个小娘们的确很嚣张,打不过我,居然咬了我一口。喏,老板,您看看……”
王学平看清楚了林猛手腕令人恐惧的带血牙齿印,他心里跟着闷闷一叹,寒烟主从二女,竟然连咬人的爱好,都惊人的一致,猛女啊!
在林猛的遮掩下,王学平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包厢。等了一宿的姜小媚,帮王学平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他伤痕累累的前胸后背,不由得惊叫出声。
“乖宝,你老公我,昨晚被野兽给咬了!”王学平轻声一叹。
姜小媚克制住芳心中的酸楚,幽幽地说:“那么一位天仙一样的美女,我若是男人,恨不得被她咬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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