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烟随手扔在床头的一只镂空的黑色胸罩。
“臭流氓。”谢寒烟祸水般的容颜立时大红,她劈手夺过了王学平手中的胸罩,胡乱塞进了她身后的被子中。
王学平微微一笑,寒烟心里有他的迹象,异常之明显。
唉,只可惜,老天弄人,既有李小灵在前,又何苦让谢寒烟出现在他的面前呢?
谢寒烟忙碌地收拾着散落在床的贴身衣物,不经意的扭头一看,却见王学平的一对贼眼闪着精光。
“喂,你往哪里看呢?”谢寒烟顺着王学平的视线低头一看,祸水级的俏面又是一红,这个臭流氓居然趁她背过身子清理衣物的时机,色迷迷的欣赏着她的臀部。
“大多了!”王学平被谢寒烟搅了好事,有心捉弄她,故意叹了口气。
“什么大多了?”谢寒烟一时没明白王学平说的是啥意思。
及至,王学平的贼眼绕着她的雪臀转着圈,她马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家伙没安好心。
“你……你把我当成什么啦?”谢寒烟气得脸红脖子粗,抬手就扫向了王学平那张清秀的脸庞,“王八蛋!我不是你屋里的那个贱女人!”
手疾眼快的王学平,一把拉住了谢寒烟的皓腕,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秋水美瞳,叹了口气,说:“烟,都是我不好,害苦了你!”
谢寒烟的身子微微地一颤。怒意渐渐消退下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冷冰冰地说:“还不快点拿开你摸过别的女人的脏手?”
王学平窘得要命,无声地一叹,有气无力地松开了捉在手心里的春葱似的小手。
谢寒烟娴熟地打开一瓶南云大曲。分别倒满两只酒杯,“砰!”她将其中一只酒杯,顿在了王学平的面前。
“干了!”谢寒烟没等王学平反应过来,仰起白嫩细腻的玉颈,将整整一杯二两多白酒,一股脑地灌下肚内。
王学平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瞠目结舌地望着谢寒烟。她原本也可以喝点酒,但是。酒量却很小,一两白酒就可以把她放倒。
如今,谢寒烟一气喝下二两高度白酒。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这酒量是咋样练出来的呢?
王学平凝神一想。忽然一阵心酸,在他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的时候,天知道,谢寒烟的心里苦成了啥样?
“烟,我已经堕落成了一个坏蛋,不值得你……”王学平很想表达清楚他的意思,脑子里却空空的,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汇。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我都喝了,你不喝?”谢寒烟粗暴的打断了王学平干巴巴的表白。
王学平心里苦涩得要死,他二话不说。抓过酒杯,将杯中酒一口气倒进了喉咙里。
“干……”谢寒烟居然一口菜都没吃,接连逼着王学平干了三大杯62度的南云大曲。
“烟,你吃口菜?求你了……”王学平见谢寒烟竟然再一次将手伸向酒杯,他慌忙抬手拦阻了她。
“你帮我夹菜?”谢寒烟秀美无伦的粉颊,泛起朵朵红云,原本乌黑的美瞳波光四溢。浑身下绽放出迷死人不赔命的绝妙韵致。
“烟。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家乡的熏肠,你也尝尝。”王学平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熏肠,轻轻地放进了谢寒烟面前的小食碟内。
谢寒烟拿起筷子,将熏肠塞进了性感红润的小嘴里,开始细嚼慢咽。
“味道怎么样?”王学平柔声问谢寒烟。
“不怎么样,我都快吃腻了……”谢寒烟意识到不对,赶紧收了嘴,她下意识地抬头盯着王学平的脸。
王学平心尖儿猛地一颤,仿佛刚刚咬破了鱼胆一样,嘴巴里苦得要命。
谢寒烟迅速地将熏肠咽了下去,重新端起酒杯,会说话的秋水美瞳盯注在王学平的脸。
王学平在心里连声叹息着,烟啊,你是想折腾死我,对?那好,我喝死算了!
接下来,王学平索性放开满腹的心思,和谢寒烟推杯换盏,两人都没有吃菜。
不知不觉间,当四瓶南云大曲被消灭殆尽之时,酒量原本非常大的王学平居然喝醉了!
他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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