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玩得高兴,怕扫兴,我就没说……”
“我『操』!什么意思?”老赵不笑了。
“他是那么说地,不过当时哥们冲动了,装了把比……”
“你他妈拒绝了?”老头哥双眼瞪得老大。
“我说,我想靠自己!”
“我『操』!你他妈脑袋叫猪撞了!”老赵也急了!
我赶紧坐起来,
“都别吵!猴子你咋想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想了很多,我被今天的比赛感动了。”猴子低沉地说。
“亲哥啊,再激动也要先毕业啊,我爹那边说了,没有毕业证就别回家了,你叫我他妈住哪儿啊?你明天再去找院长,好好说说,就说你今天头被球干傻了。听见没有啊!”老头哥格外激动。
“哎!他他妈能认错?还给院长那胖子?那他还是猴子吗?”我激动地说。
“丧宁,你滚蛋,你他妈的毕业无忧了,站着说话,腰不疼!你忒无耻吧!”说着老头哥急了。
“去你大爷!你骂谁呢?堂堂正正的爷们,去求他?毕业证算『毛』啊!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你们要没有毕业证,我立马儿把我那毕业证当你们面儿烧了。”说完,我愤怒的脱下一只袜子冲老头哥扔去。
“我『操』!你……你不明白自己的臭脚能呛死一头大象吗?自觉点,立马给捡起来丢出去。”老头哥狠踹我一脚。之后抓起我的衣领往外推。
“哟嗬!牛脾气还真不小啊!来劲啊?”我开始做出反击姿势。
老头哥临危不惧,义正词严地怒道:
“这不摆明了来这气人的吗?我们求爷爷告『奶』『奶』地弄不到毕业证,你还来我们面前烧它?啥意思?”
没等我反驳,老头哥勾结爪牙老赵已经将我踢下了大炕,并指着臭袜子骂道:
“废话少说,赶紧地。把它弄走,有多远扔多远。”
我一边弯下腰捡袜子,一边反击:
“『操』!一堆禽兽,这是我屋,丢个袜子都没自由了。天理不容啊!”
“天理就不能容你这种无耻之徒!”
“谁他妈无耻了?你见过sb猴子什么时候正儿八经地跟人家低声下气道歉了?再说了,他之所以那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你们不分清红皂白瞎起哄,简直就俩莽夫!”我一边说一边挥着手里袜子扔出门外。
见我脱离『射』程,老头哥转移打击目标。一脚踢到猴子身上骂道:
“你个疯猴子,为了毕业证,大家都费了那么大精力。这么好的机会,让你几句话就把煮熟地鸭子给弄飞了,你到底逞的什么狗熊?”
猴子慢慢坐直起来,拍拍领口,突然变得一脸的严肃,缓缓道:
“当时的确有那么点冲动,首要原因是特反感以院长为首的校领导把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相提并论,其次是这次比赛给了我极大信心,我真地很想用自己的努力去通过这次的毕业设计。至于毕业证爱给不给!”
“蛋啊!我们拿什么去完成设计啊?”老头哥仍怒气未消
“咱谁比谁差啊?不就一个设计吗?女足咱都能创造奇迹。还有什么做不好的?我对你们有信心,咱哥几个一起努力!”我趁机爬上大炕,把猴子往里挤了挤,躺了下去。
四人调整好位置,全都直挺挺地躺在炕上,静静望着天花板,回忆着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谁都不出声。
良久,老头哥终于打破了沉默。傻傻地笑出了声:
“呵呵,我现在想起被那帮丫头们天天追着跑的情形,真逗!”
“嗯,其实她们还满可爱的。”老赵仍处于『迷』离状态,深沉地说道。
“你大爷的,每天有那么多女孩子追着你跑,让你过足了瘾,瞧把你给美得,熊样!”猴子给了老头哥一个白眼。
“嘿。这回开始妒忌了?当初谁在那推三阻四呢?”
“我妒忌?不至于。说真的。打进燕大以来,我从来没试过像现在这么踏实、满足。真舒坦!”猴子第一次面对我们认真地发出了感慨。
“以前除了玩游戏就是没事找事。这回终于做了有始以来第一件有意义地事情了!”老赵说道。
“嗯,感觉以前心总是在半空飘着,总找不着方向,现在终于找到着陆点了。以后,咱是不是应该换个活法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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