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劳德诺也忍不住暗想,以往日令狐冲的身手,几乎不可能在这些人手上讨得便宜,可今天他所使的剑法与华山派有些相似,细看之下却不尽相同。莫非在思过崖上有何奇遇不成?还是说岳不群那老家伙偷偷传授他华山绝学?
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可疑。林平之见他眼中惊疑不定,便不再多说。
劳德诺包扎完伤口,又解开他衣裳查看身上伤势,姓曹那一掌正中前胸,想必伤的极重,也不知肋骨断了没有。可看到那□的胸膛,却无从下手。皮肤细若白瓷,触手生凉,粉红两点如红梅映雪,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劳德诺只觉得自己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颤抖的手指流连在他胸口,他压抑着自己紧张又雀跃的心情,轻声问道,“还疼吗?”
林平之感觉到他的紧张,若非受伤也不愿意被这人碰触,想到他那龌龊的心思,仍然厌恶之极,但看到他压抑的神情,又有些怜悯。“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还好没有骨折,姓曹的那掌没有使全力,只是内有瘀伤,我给你煎两剂祛瘀的汤药喝了,应该就没事了。”他手忙脚乱帮他穿上衣裳,如做贼一般低着头要往外走,冷不防跟门口的令狐冲撞在一起,忙说道,“大师兄,你先看着林师弟,我去煎药。”说罢,便逃也似的躲开了。
方才劳德诺给林平之验伤的时候令狐冲就站在门口,他本来忧心这小师弟的伤势,却在看到那雪白的肌肤后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只觉得入眼那片白滑腻如羊脂,若是摸在手里,该是怎样的**蚀骨?突然有些羡慕起劳德诺,可以这般光明正大肌肤相亲,若是换做自己,纵使减寿十年也甘愿。连劳德若那样端正的性子也有些意乱神迷,看来风太师叔说的极是,这样惑人心神的妖孽,可得牢牢看住了才是,思及此处,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