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好疼。”
令狐冲低头见林平之手腕被自己抓的通红,不由羞愧道,“是我不小心,平之,你且好生休息,我去拿药来给你包扎伤口。”
话音未落,便听到身后劳德诺说道,“大师兄,这上药的活还是交给我来吧。师父师娘还在外面,大师兄还是向师父亲自解释一下比较好。”
岳灵珊点点头,“二师哥说的对,大师哥,我陪你去跟我爹说说情吧。”
印象里劳德诺总是一副好脾气,怎地今日语气如此强硬,似乎半分余地也不留。但他来不及多想,私下思过崖犯了大忌,虽说事出有因,总该跟师父解释清楚才行,于是对劳德诺说道,“如此还请劳师弟好好照看平之,我去去就来。”说完,又看了一眼林平之,才转身离开。
劳德诺盯着他的背影,妒恨难平。若是不因为令狐冲,姓陆的又怎么会几次三番作弄为难?可叹这小师弟到现在还对这大师兄礼敬有加,全然不知这人才是罪魁祸首。
心里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生怕弄疼了他,“林师弟,这几日你就好生将养着,伤口不要沾水。”
林平之笑道,“哪里有这样紧张,伤的只不过是左手,不妨事的。”他见劳德诺眼中似有恨意,小心问道,“二师兄,方才……你的眼神有些怕人……”
劳德诺没曾想被他窥见了心思,只得随口解释,“只恨姓曹的枉为衡山派前辈,竟想做出偷袭之事,着实可恨。还有那姓封的也是,分明是我华山派弃徒,还要趁师父不在山中前来抢夺掌门之位!”
他随解释的合情合理,但林平之清楚这决不是他心中之想,于是笑着说,“那群人确实可恨,还好师父师娘及时赶回来,还有大师兄,他让那些人出尽洋相,看了可真解气。他的剑法比之前精进许多,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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