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我们没得反驳,看似强词夺理,却又觉得颇有道理。像这种人,按道理来说,没理由不跟他做朋友啊。可是朋友这两个字,也不是光凭身份跟有钱,至少现在我认为自己还没跟他融洽到这个程度。
既然有这位大名鼎鼎的吼岛大老板屈尊做我们人质,我们自然痛快的放了博雷物哈德。避免夜长梦多,当日我们就要求寒老大给安排了一艘渔船,寒老大对傅满江很是敬重,不仅一一满足我们所提出的条件,还特意给船上配备了一名船长和厨子。傅满江自己带了两名随从,都跟着他一并上了船。挥别寒老大时,大头站在船甲上把手挥舞的特别卖力,刘旭不解的问:“大头哥,你这是干嘛?”
“救命之恩,不能不记。”大头言辞凿凿的回答。
有了船长后,这次最轻松的莫过于于兴旺,他不用再去操这个心,把被褥抬出来,舒舒服服的躺在甲板上,伸着懒腰说自己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我怕寒老大不会善罢甘休,保不准会使点小动作,暗中吩咐同伴,留言船上其他成员。孟蕾却说:“我们毕竟没跟寒老大结下不结怨仇,他为了傅满江安全着想,绝对不会在船上动手脚。”
这次回航是我们有史以来最轻松的一次海上行驶,傅满江上船后却显得忧心忡忡,不时的拿着望远镜四处眺望。注视着他魁梧的背影,我在想,父亲到底跟他有没有关联,忍耐不住,我走到他跟前,问道:“有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坦诚相对。”
傅满江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注视着我说:“什么问题?”
“向你打听一个人?”
“你父亲?”
“嗯,”我点了根烟,幽幽说道:“想必你是知道我这次离开家乡为的就是寻找我的父亲,你见多识广,认识他吗?”
傅满江沉凝半响,点点头,承认道:“我认识他,而且彼此间还有过几次合作。”
果然跟他有关系,难怪他一直都在关注着我们的行动,我心头涌上一股热潮,顶在喉咙,“那・・・・・・你能告诉我他人现在在哪里吗?”
“我也不知道,”傅满江回答的很干脆,见我不尽信,接着说道:“不瞒你说,我也在到处找他。”
“你干嘛要找他。”我追问道。
“他取走了我一样东西不还。”
父亲取走了傅满江的东西不还?这怎么可能,从小到大,父亲对我和妹妹的管教是非常严格的,连半句谎话都不允许我们说,他怎么会把傅满江的东西占为己有,忙问:“什么东西?”
“一本书。”
“藏密经?”
当我说出藏密经几个字的时候,傅满江微微动了一下,转身问我:“你也知道藏密经?”
“听人说过。”我故意把语气说的轻描淡写。
“哦!”傅满江应了一声,却没有询问我听谁说的,继续道:“根据之前的合作,我也不愿相信事情是他所为,但是我打探到藏密经的的确确已经被他取得,就不知道为何至今不来联系我。”
照这么说来,当初从格罗姆人手中盗取藏秘经的,确实是我父亲一行人所为,若傅满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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