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药剂师大人。”伊森利恩转过身来,脸上虽然有笑容,但是话语里却没有一点热度。
“您依然是那么的忙碌,检察官大人。”马库斯也皮笑肉不笑地贴上去。
“是啊!最近真是紧张,再加上一些小朋友不太听话!”伊森利恩把一根沾满血迹的皮鞭扔到一边,又摘下手套甩在桌上的银盘里:“作为检察官,忙碌也是应该的。”
马库斯一边寒暄着,眼睛飞快地瞟了一眼正在接受检查官“询问”的人。他不知道是否还能管那具血肉模糊的躯体叫“人”,那个人被扒去了盔甲,被撕碎的衬衣浸满了鲜血的颜色,已经遮盖不住主人的躯体,一条条粗暴的血痕在身体上画出诡异的图案,往上看,那个人被黑布蒙住了眼睛,脑袋无力地低垂在胸前,已经精疲力竭。
“你对这个人很感兴趣?”伊森利恩坐在桌子前,抽出墨水瓶里的羽毛笔。
“那倒不是,你瞧,我认识一个裁缝,她做的裹尸袋非常结实,价钱又公道。做我们这行的都是很有职业道德的,绝不会询问这些东西都用到哪里去了……”
“好了,马库斯,叫你来这里可不是跟你谈另一桩生意的。”伊森利恩冷冷地看着马库斯,他似乎认为马库斯关心地太多了。
“好的,好的,不该问的不问,你瞧,大多时间我比石头还要安静。”马库斯做了一个把嘴缝起来的动作。
伊森利恩翻出了账本,细细结算着马库斯的供货单:“这个月药水的消耗太大,天灾可不是好对付的。”
“天灾?”
“你的消息并不比我闭塞,马库斯,站在东瘟疫,就连寸步不出家门的女人们都可以觉察出天灾躁动的气息,它们并不可怕,但是数量一多,就会成为噩梦……”伊森利恩在阐述战况的时候没有一点点和内容相匹配的口气,像是在谈论天气。
“明白了,大人,您真是深谋远虑,这次的订单中溃烂剂和化尸剂多了很多,而吐真剂却减少了。”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您一向是那么的果断和大刀阔斧。”
“马库斯,你迟早会因为你的这张嘴而大吃苦头!”伊森利恩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不会用那些来对付我们忠诚的战士,每一个干净的士兵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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