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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裤装的暗袋里掏出那两张揉皱了的船票,却觉得带一个人去卡里姆多这样的计划难度是如此之高,在这战乱年代,有人喜欢在千军万马中塑造英雄豪情,而有的人,就连去水草丰润的地方晒晒太阳这种事都要拼尽性命。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石灰剥落的天花板,再一次有了一种懊恼的感觉。置身于这阴冷潮湿的地窖,听到除了人类的吵闹声之外还有老鼠在鼠穴里爬来爬去的声音,我突然一肚子火。
那群人类似乎不明白我这里正在翻江倒海,不合时宜地吵闹起来,我也没含糊,站起来走到铁栅栏面前,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中指,朝着对面用人类语骂了回去。别的不说,这骂人的本事我还真苦练过,各种种族、各种地域、各种口音,我都学过,这可是战士的看家本领么!嗷~
一通骂,对面显然呆了一下,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有个部落成员会用自己的家乡话骂得如此字正腔圆、浑然天成。回过神来以后,地窖里开了锅,我一个人舌战五张嘴,大半夜的,对骂的声音要多响有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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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声之余,我好像听见从楼上由远及近想起了亮灯和脚步的声音,紧接着地窖的门哗的一声被推开,有一个人影从楼梯上面投射下来,似乎月夜里的狼人要出场了。
“吵什么吵!都给我消停点!”瑞尼在上面一声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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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尼……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爷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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