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审问的结果是,银色黎明的人回去举行莱斯巴克的葬礼,幽暗城的人继续监视我。而我则因为证据不足无法定罪,被软禁在旅店的地下室,和那几个人类俘虏共处一室――我们各自占据地下室的一端,中间有铁栅栏隔着。这地窖原本是储存酒的,有很多空桶堆在我的这一边,我把木桶两个一组堆起来,做成一堵墙,眼不见为净。
以前我觉得那些人类还是很可怜的,现在,我觉得他们太吵了。我能不看,但是我不能不听。在银色黎明服役的时候,我学过几句联盟语,能听懂几句他们的话,基本上都是在骂我,就像两拨士兵在互相挑衅。要不是有中间这层铁架子,说不定我和他们早就掐成了一团。
我解下披风,揉成长条状,把脖子周围垫上,然后靠在墙角闭目养神。身上有点疼,脑门上怕是有了块乌青,身上腿上也有不少。不管怎么说,我开始怀念乔汉的南瓜了。几年前,第一次帮乔汉送南瓜,他往瓜里注入了一些毒素,把地窖里的俘虏毒死了一个。十多年过去了,他还在孜孜不倦地抓俘虏做毒药毒死俘虏然后再去抓俘虏……皇家炼金学会似乎对此乐此不疲,说是研究瘟疫病毒,但是我看他们对这个过程是着了迷了。
如果一会有人进来送南瓜给我,我一定要把南瓜扣在他头上!
想好了下一步的行动,我摆好姿势,催促自己赶紧睡觉,休息好了才有精神跟上面的审讯三人组耗。但当我数到10000只绵羊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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