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铠太可怕了。”
“还在疼?”弗雷皱起眉头,翻看凯尔肩上被勒出来红色印迹,“回船舱去。”
“可是我还没看够……”
“你要是想一会儿疼得受不了,也可以站在这里。”弗雷眯起那双魅惑的眼睛,凯尔思想上挣扎了一会,乖乖回去船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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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让凯尔躺倒床上去,自己在套房配备的医药箱里翻出了药酒。
撩开灵纹法袍的领口,让凯尔的双肩露出来,两条被背带勒出来的痕迹让弗雷心里一紧。将药酒倒在手心里,双掌摩擦到感觉灼烫的地步,然后轻轻覆上他的肩膀。
凯尔轻轻哼了一声,似乎是感觉到疼了,紧锁的眉却在弗雷轻柔的力道中放松下来。不得不说弗雷的手法很好,修长柔软的指腹沿着经脉时轻时重灵活地游走着。凯尔原本紧张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静静享受着这份温柔,紧张感一旦去除,积压多日的疲倦便涌了上来,从窗口钻进来的微风凉凉的吹拂在他的身上、脸上,却并不觉得冷。
精灵本来想对抗这一刻的睡意,但是肩上那股令人舒服的力道却一次次地瓦解了他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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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拉过毯子盖在他身上,看着凯尔安静地睡去,那双魅惑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那双苍白的、泛着淡淡粉色的柔软的唇,他注意到自己此刻的想法,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俯下身体,小心亲吻他的长发,弗雷嘴唇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轻轻把金色的发色撩到他的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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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弗雷温柔的声音在空中低回,如果我游历艾泽拉斯的时间再久一些,我也许就会辨认出那首一度被行走世界的游吟诗人所钟爱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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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色的夏夜
我将会顺着小道走下去
被玉米刺伤
压碎短草
在梦中我会感到的双脚的寒冷
我会将我的头发沐浴在风中
我不会说话
头脑里一片空白
但无尽的爱将会在我的灵魂中积淀
我将会走很远,很远
就像迁徙的鹿
穿越乡间
如同和你在一起一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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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弗雷迪恩-织星想要的并不是海枯石烂的爱情,他更渴望和最爱的人一起安静地吃一顿饭、走一段路、说一会话,这些平凡的细节,足以成为他的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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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将旋转的风车比作命运之轮,风起的时候,它开始旋转,任何人都无法将它停下。它似乎是在势不可当地碾碎一些东西、创造一些东西,可是谁都无法预料——何时命运之轮会随着风的停止而停止,像是几个牧羊人用来解闷的赌局。
在我们渐渐远离的大陆上,就有着这么一个造满风车的磨坊,磨坊主一家的命运也像是这样的令人费解和无法预料。但是我宁愿相信,风车的停止象征着过去的终结——就像那个改变文森特命运的夜晚;而当它再度开始旋转的时候,新的旅途就会展现在我们面前,正如我们的飞船正穿越云海、驶向大洋彼岸的那个充满未知的神奇大陆——卡利姆多。
在泰坦的语言中,卡利姆多的意思是:闪烁星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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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止的风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