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年了,从宫女到女史,再到典制,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女史一惊,提起裙子忙道:“司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连黄玉都说了不是我!”
黄玉也忆起对方手背上的那粒胎记,此刻才恍然大悟道:“回司制,就是她!我记起来了,当时我还看到了她手背上的那粒黑点。”
罗掌制道:“不是黑点,那是几日前被火烛灼伤的疤痕。”
司制道:“苏漪你拾到了什么物什?”
黄玉明白苏漪的用意,在脑海细细地回忆一遍,昨儿晚上借着烛火,确实看到那女子手上有有黑点。璨然一笑,道:“回司制,并没有拾到什么物什,而是我们怀疑那人根本就是她。是她扮成了安典制的模样,让人误以为是安典制所为,只是她忽略了一个细节――手上的黑点。刚才苏漪这么做只是想试试她的反应,不曾想她真的以为会遗失了物什才会如此惊慌。”看叫穿针的女史自乱阵脚,黄玉觉得很痛快,提高了嗓门,指着穿针道:“那人根本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