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揣下凳子去,聂定远才脸红脖子粗地吼了一嗓子。
“我自然是真心喜欢她的!”
“若是杨文甫那厮是在木兰围场那事前冒出来的话,我绝不会像现在这般纠结!”
徐曼青欣慰地点了点头:“那剩下的事情就是你们大老爷们要商量的了,恕我这妇道人家不发表意见了。”
徐曼青起身朝在场的两男人福了福身子,便告辞回到内室去了。
过了好半晌,项望山估计是把聂定远打发走了,这才回了屋里来血性男儿。
徐曼青让下人灌好了水,在净房里候着给项望山擦背了。
项望山其实并没有特意吩咐徐曼青伺候,但他媳妇自觉得很,只要是他的事情都力争亲力亲为,尽可能地不假他人之手。一开始他还觉得是不是徐曼青不喜欢别人特别是女人来伺候自己,可今日听到徐曼青对聂定远说的那番话,才知道原来他的媳妇是在用心经营和维护他们之间的感情。
想起方才她说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的话,项望山只觉得心头一热。
趴在桶边上看着娇俏的媳妇,项望山忽然握住了那拿着布巾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小手,拉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我绝不会像我爹那样,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受苦。”
“但……若万一,我说万一,真有那么一天,你且要为你自己活着。若是有人能像我这样待你好的,你便改嫁了去,我绝不怨你。”
知道项望山说的不是玩笑话,徐曼青眼眶一热,嗔道:“说什么混账话!你且死了这条心吧!你若是不在了,我生无所恋,活着不也是行尸走肉?再说了,这普天之下就得一个项望山,我到哪再找一个去?”
“为了我,你就是爬也得从那边给我爬回来。”
项望山笑了,低头想了想,又道:“那为夫的就给你个儿子,让你有个念想,你看如何?”说罢便将徐曼青扯进了浴桶里来。
徐曼青本就只着了轻纱所制的襦裙,这一沾水立刻就透了,布料紧贴在身上,将身体的曲线完全勾勒了出来。
“你!昨晚才……节制一些好不好!”
项望山两下就扯开了襦裙的带子,架起了徐曼青的腿。
“为夫现在已经很节制了,倒是你,得把体力练好些才行……”
找到了销/魂的入口,项望山驾轻就熟地埋了进去,感觉到自己被紧紧地包裹着,顿时舒服得叹了口气。
徐曼青咬着下唇狠狠地捶了项望山两下,但很快就被强势的律动冲昏了脑袋,原本想问的话已然被抛在脑后了,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在水中起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夫妻之间确实是需要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感情才会越发深厚的,一见钟情之类的事固然美好,但发生的几率实在是小得可怜,而且就算是一见钟情,如果在一起之后不用心经营的话,再浓烈的感情也会有淡去的一天的。
某草的一些朋友就特别反感在感情方面用“经营”这种字眼,总觉得太功利了,好像什么都要拿一个标尺来衡量一样。其实不然。任何爱情都需要在一定时间内上升成亲情,如果期间转化不顺利的话,很容易就会出现所谓的七年之痒一类的事。
而且像青妞这样,在该给老公面子的时候给面子,在该帮老公下台阶的时候适时说话,在该表达心意的时候也要表达心意。
就算你之前对男人有多大的付出,但若遇到事就听一个女人说:“要不是当年老娘怎么怎么帮你,你会有今天吗?”之类的话的话,一两次还行,可再听第三次第四次呢?就怕到时候感恩都会变成厌憎了。
所以某草文里的女主或者男主都不会大喇喇地没事就冒出一句“我好爱你”之类的话,他们的感情都是在一件件事情上累积加深的。
至于写聂定远和孔恩霈这个支线,也不过是为了让大山和青妞的感情更好而服务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