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前把亲闺女活活饿死。大不了到时候跟太后回禀说是孔恩霈在婚前得了急病香消玉殒了,也不会让她担下无故退婚这种恶名。
这便是古代名门闺秀的悲哀――成婚一事又怎么可能是孔恩霈自己一个人的事?若这件事不压下去,孔家又不止孔恩霈一个闺女。这恶名一出,别说孔恩霈要被搭进去,就是孔家其他的小姐也会因为这件事一起受累。毕竟治家不严门风不正这种罪名可不是人人都能担得起的,大家族的潜规则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思及此,徐曼青急得直打转,但就算她是个穿越女又如何,世事总是有人力所不能及的。现在闹成这样,她和聂书梅是既担心又内疚,可就算急到嘴上长泡,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良策来。
因有未婚女眷在,项望山隔着屏风在花厅另一旁端坐着,将两个女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沉吟了片刻,项望山道:“如今事情已经闹到孔家去了,已不像之前那样是可以内部解决的问题了。我与娘子毕竟是外人,该做的尽力了该劝的也没少劝。”
“小妹你回去只管将你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所有事情都跟定远说道去,至于他是个什么想法,打算采取什么样的对策都由他。”
“就算他还是执意要退婚,我也不会再拦。”
“项大哥……”
“夫君……”
徐曼青和聂书梅当即傻了眼――如果连项望山都撂挑子的话,这件事情哪还有转圜的余地?
“你们不必再劝。”
“回去告诉你哥哥,若是孔九小姐因为这件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项望山日后定会替她讨回公道!”
项望山说罢挥袖而去,聂书梅又慌有急,随即哭倒在徐曼青怀里。徐曼青又想拦着项望山又要照顾聂书梅,如今是□乏术顾此失彼。
好不容易安慰了一番聂书梅,徐曼青也只得先派人将她送回承宣使府去。
临行前,徐曼青拉着聂书梅的手道:“你且跟你哥哥好生说说。他不过是任性胡闹了一点,但若是孔家真闹出什么人命来,他内心必定不会好受,难不成他下半辈子还真要背着这样的良心债过活?”
加之聂定远与孔恩霈在木兰围场已有一面之缘,若不是因为孔恩霈就是他的议亲对象的话,说不定早就看对眼儿了。
徐曼青忧心忡忡地将聂书梅送走了,这才转身回了内室,看到正坐在八仙桌前喝闷酒的项望山。
“夫君,你又不是那种真能下狠心不管的人,方才又何必在聂小妹面前撂狠话?”
项望山将徐曼青抱在怀里:“知我者娘子也。”
“我是不会真不管,但就算再想管也得建立在定远对这门婚事的态度的基础上。”
俗话说得好,牛不喝水强按不了牛低头,聂定远若是真的犯了二,项望山再想帮也是帮不了的。
如今这般,还真要看聂定远和孔恩霈两人的造化了。
***
孔家祠堂内,一抹素白的身影正跪在孔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地主婆的发家史全文阅读。
只见她双手合十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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