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吗?再说他的本事越高,地位越高,作为朋友的我不是更应该高兴、自豪嘛!想通了这些,陈友米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起来,不再感到拘束,只是陈父和陈母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儿子有了一位这样身份高贵的人。
不顾陈父焦急的眼神,陈友米又开始了严刑逼问。可怜的张湖畔还没有威风几分钟,又要开始接受陈友米的酷刑。只好不厌其烦地把在车上讲的话再重复一遍,当然这次要详细得多,把老道士的身份也拔高了一点,听得陈友米两眼放光,心里暗暗决定哪天也得去武当,少林转悠转悠,说不定也可以拜一位武林高手做师父。却不想想,眼前就有一位何必舍近求远呢。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对于自己熟悉的事物,再怎么厉害他的感觉也不会特别强烈。就像在浙江本地人心中,复旦、清华等大学比浙江大学厉害,而在外省人的眼里浙江大学很牛逼。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吧。
事情就这样圆满地解决了,马家和公安局长当然免不了要受些惩罚,而陈家从此以后被县里定为重点保护对象,为了拍省里领导的马屁嘛!县里下大力气发展到陈家村的马路,并且开发了陈家村果园自由采摘农家乐旅游项目。还别说,这样一来,交通好了,旅游项目高上去了,那一带的农民都富了,县里也因为这件事被市里,省里多次表扬,作为帮助农民创业,给农民找出路的典型例子,广为推广。这是后话,此处不再提了。
既然事情解决了,张湖畔本来准备当天赶回杭州,但陈父和陈母极力挽留,且张湖畔见陈友米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家里,于是就决定留一宿。既然张湖畔决定,哪里轮得到陈家瑛他们反对,虽然手头有很重要任务,陈家瑛也不敢吭半句,只是在没人时抽空给手下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一下具体行动方案。正巧,那天晚上下雨了,本来像这样的阴雨天,陈父的关节一定疼痛难当,无法入睡,可是还真奇了,经过张湖畔针灸治疗,多年的恶疾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第二天,陈父又是一阵感激,见父亲连多年的疾病都痊愈了,陈友米也就放心的出发回杭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