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白沫了,发羊癫疯了!可怜的那些跟随县长而来的处长,科长,临时客串起了搬运人体的搬运工!
到了外面后,两位县长才想起来还没有看过陈家瑛的证件,估计陈家瑛刚才摆平众人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了,或者是他的身份实在有点高,两位县长在那种紧张的气氛下,压根就忘了看证件这一程序。陈家瑛并不是不讲理的人,出门后,还没有等两位县长开口,就把他的证件给两位县长过目,两位县长毕竟是七品官了,对于这个高级玩意还是认识的!看过后,本就没有什么疑惑的两位,更是放心的开始考虑如何整治这伙给自己带来麻烦的家伙,估计这帮家伙以前芝麻大点过错都会被掘地三尺,挖出来公告吧!
陈家祖上几代都是贫下中农,压根就没有爬上过富农,或许靠着屋后的果园也许能在这几年搞个富农的身份。所以在陈父的眼里乡长已经是顶天的大官了,更别说县长。现在可好,眼前的年轻人,虽然相貌平平,但连县长对着他都要低声下气。所以虽然张湖畔面带微笑,虽然知道他是陈友米的同室之友,不过陈父咋整都无法控制腿脚的颤抖。就连一向吃喝玩闹毫无芥蒂的陈友米,现在也看不清眼前这位来自山区的室友,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对待他更为合适。一想起自己还给这位比县长身份还要尊贵的人上过老虎凳,不,十八般酷刑都用过,额头就直冒冷汗。
张湖畔当然感觉到陈友米一家人复杂的心情变化,心里哭笑不得,看来做一位普通人还真不容易啊!张湖畔可不想失去一份这么朴实,真挚的友情,微笑着拍了拍陈友米的肩膀,说道:“就算我是让县长害怕的人,可是我和你是同学,朋友,也是你永远的老大!你有必要这样吗?难道我们几个月的相处却因为这么点身份的问题而变得疏远,生分吗?”
张湖畔的话句句说到陈友米的心窝窝里去,虽然山里的冬天比较冷,可是心里却火热火热的,往事历历在目。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管张湖畔有什么样的背景和来历,他还是我的同室好友,我的老大啊!难道身份可以抹杀友情,可以抹杀朝夕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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