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笑道:“那么其次是什么呢?”因为刚才宋瓷说这事时,是说了首先是这个事情,所以白墨便问他其次,但宋瓷笑了,朴石却也笑了,白墨郁闷地道:“别老玩这套把戏好不好,很有趣吗?”
“不是,你误会了,沒有其次!”宋瓷笑道:“哪个国家也不可能给她要去执行一项长期任务的特工,下达很多各种各样的禁制,如果这么做的话,不如杀了这个特工更好一些,当然了,如果要说的话,还要告诫你,不要对任何人使用生物武器和核武器,这样会弄出第三次世界大战,问題是,我相信你脑子出事了,也不会去做这事,而当你脑子出事了,你怕就是想做这事也弄不到东西,对了,我想起一个事,那么,这就是其次了!”
白墨耸了耸肩,早知道就不问了,只听宋瓷道:“每年你必须回局里七个工作日,一定必须,不单单是因为杜绝失控,而且是因为你作为一个副厅级局长,有些东西还是要你拿主意,比如说新晋人员等等!”
说完沒有等白墨再发问,宋瓷接着道:“好了,到最后吧!最后我要问你,白墨,这个问題是独单给你的,如果你在任务期间,你我都知道任务期间是怎么一回事,朴石是我的老大哥,当年我入行是他带我出身的,其实我很清楚你要什么?好吧!就是说如果在你的任务期间,发现了一些对国家不利的东西,必须让我们掌握的情况,你能用你的所有保证,你一定会这么做吗?”
“当然!”
“那么如果有一天,真的必须召唤你们回來重归建制,你会马上响应吗?请仔细考虑这个问題,不论你到时是什么身份,在什么地方,只要接收到召唤,比如报纸上一节寻人启事里暗语等等!”宋瓷严肃地问道。
白墨笑了起來,他突然严肃起來,他说:“当黑夜已降临,当敌人的脚步已清晰可闻,当母亲紧捂着孩子的嘴以免他发出哭声,当远方的闪电撕裂了夜幕,当枝头最后一片叶子落下,当冲锋的号角已吹响,当士兵们握着钢枪冲出战壕,我,我相信,我已早就死在向敌人冲锋的路上,我的同胞将踏着我早成枯骨的尸身向前!”
“不错,词是老词,不过改得有点新意,不错,那就这样了!”宋瓷点点头对朴石说:“老上级,给他们新的证件吧!”朴石从包里掏出一些证件,驾驶证、身份证等等的东西,递交国书给了萧筱湘和杨文焕,名字还是他们的名字,但他们的身份已从出生地來了个南北大挪移了,并且萧筱湘和杨文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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