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一点要明确的,凡是伤害罪,尤其是有目击证人的伤害罪,你们是沒有豁免权的,先弄清这一点,也就是说,你白墨要是在停车场打了个小混混,他要去告你,你就得按等一下给你们安排的新的身份,然后和普通人一样要上庭,一样要请律师,一样要打官司,不论你是因为什么打他,本來如果你们沒有执行这个任务,只要可以举证他有危害国家的行为,或是阻碍了你们的行动,你们可以使用适当的武力使他停止违法行为。
但现在就不行了,因为你们会长期游离休制之外,所以你们不能被允许这么做,否则你们倒成了一个巨大的不安定因素,尤其是你,白墨,你从澳门机场之后,你的双拳已被国际警方的同行,私下里定义为武器了,如果你被国际警方认出你就是九纹龙,并且你伤害他人,那么后果将对你很不利,我们会宣布之前失踪的白墨找到,然后你们的任务全部中止,再按你的行为等待聆讯,而如果其他人,比如萧筱湘或杨文焕出了这种事情,白墨,你知道怎么处理的了!”
白墨无语地点点头,过了半晌才道:“也就是说,不能动用武力,或者说,不能被别人发现我们动用武力,否则是很麻烦的一个事儿,是不是这样你别打官腔,给我们这个痛快的信儿好不好!”
朴石在边上道:“小白,你别说些沒用的,宋瓷也只能给你说成这样了,有一些话,点到即止,画虎画出骨头來,就沒意思了,啊!自己好好想想就是了,你再怎么问,他也离不了这套说辞!”
宋瓷微微一笑道:“对,朴石说的是正理,只能告诉你们的是,不能以武力伤害他人,当然了,一个案子如果沒有目击证人,沒有充分的证据,他都不能立案,对不对,但我拒绝白墨同志把意思解析成:不被别人发现,就可以随意使用暴力去伤害别人,这是不对的,那如果有目击证人,你是不是把目击证人也干掉,然后就完事,事实并不是这样,天网恢恢啊!所以,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白墨和杨文焕、萧筱湘相视一笑,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是了,宋瓷不可能和他们说,如果有人发现你们用暴力,那么你们唯一不用上庭的方法就是把那个也干掉,不可能,这是一个很反人类的话,沒有一个上级会这么下达命令,包括白墨自己,也一定不会对他的下级说这话,尽管曾有一个以民主著称的国家,在巴格达那个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占领了以后尽情的对战俘干这事,但也沒一个长官会明确下过这样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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