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焕眼里含泪道:“头,谢谢了,让我奶奶和我父母住上有自己房间的房子,这,这,我就是死了也甘心啊!”白墨狠狠地擂了他一拳,笑骂道:“老杨,别他妈的沒出息,别流猫尿,操,不就是个房子吗?宋首长要刚才说不行,我就把我的抚恤金和小萧的,一起给你家,也够付首期了!”
萧筱湘点头认真地道:“对,反正我爸就是以后退休了,也是政府养,他又不愁吃穿,要不行就把钱全给老杨你,不用担心的,不过头今儿还是难得地做了次好事!”说罢她便开心地笑了起來,一点也不见平时的严肃。
宋瓷点了点头,他难得地在脸上露出笑容,当然,他脸上整天堆着笑,但那不是笑,那是他的伪装色,如同朴石那种随意的神韵一样,而他现在,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一种见到美好的事物的笑容。
他对朴石说:“你是对的!”朴石也笑着点了点头,因为之前朴石和他说,绑住白墨是沒有必要的,白墨是一个很有古侠气的人,他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得到的,他不会去害身边的人和朋友,也决不可能背叛国家。
宋瓷从这小小的房子一事,看到了朴石所提到,关于白墨重然诺的事,其实,要解决一个房子,以宋瓷的所处的级别和能用到的资源,就是十套房子也不在话下,他就是要瞧瞧白墨怎么解决。
因为他了解和掌握到,白墨在杨文焕刚刚分配给他开车时,曾答应过杨文焕,只要努力工作,房子不是问題,那宋瓷今天就要瞧瞧,到底白墨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題,这个社会上,拿钱入自己口袋就好说,要把自己的东西分给别人,并且一个房子,对白墨现在來说,几十万也不是开玩笑的,也可以说,白墨的待遇,全是他拿命搏回來的,他如果不是玩命的弄回芯片,帮忙营救华人,又把那个目标人物完整弄回來的话,他也不可能得到这个房子,待遇不是白给的,这中间,多少次生死攸关,宋瓷很清楚,他也清楚白墨自己也很清楚,來之不易。
但白墨就这么送出去,就这么送给杨文焕了,只为了一个诺言,一个他随时可以不认,随时可以推给宋瓷或朴石,随时不管杨文焕也不可能骂他的诺言,但白墨沒有,他信守他说过话,他把这用命拼回來的房子,就这么送了出去。
连一点思想斗争也沒有,宋瓷从这一点上,就明白了,朴石说的,白墨是个很有古侠气的家伙,是沒错的,古侠讲究什么?不就是其诺必诚,其言必行,其行必果,不惜其身吗?白墨作到了,难道不是吗?
当然,其实宋瓷并沒有琢磨透白墨,对于白墨來说,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去赚一个房子,对他來说,这不是一个大不了的事儿,送就送了,如果真是要送一件他能力极限的东西给别人,只为了一个诺言,当然以白墨的个性,他也会送,只是决对不会这么豪气,毕竟他是一个食五谷杂粮的人,他不是圣人。
宋瓷望着白墨他们三个人,整了一下脸色,咳嗽了几声以他们回过神來,宋瓷说:“最后, 我宣布几个要注意的问題,你们要用心听,这对你们可是关系切身利益的东西啊!”他这话倒马上引起了白墨的重视,玩一个游戏,就要知道游戏规则,江湖人也好,现在的身份也好,对,有特权,但并不是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