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英雄,穿梭在这个暴徒横行的城市,惩治暴徒,杀灭暴徒,只有白墨在身边才能让她稍为安心一点。
而白墨此时却也沒有去考虑,他的行动是因为死去美军和武装分子,杀灭了大量有组织的准军事化的所谓“暴徒”;而那些被煽动的真正意义上的暴徒,沒有严密的组织,所以才有这个空档让他可以发威,他如果呆久,情况也许就不同。
只见琼斯拉着他的手哀求,如无依的小妇人对出行的良人一般恳道:“你一定要平安回來,一定要平安回來!”她的柔弱让白墨顿生怜意,白墨伸手抚摸着她姣好的脸,捏了一下她有几点雀斑的笔直的鼻子,点头道:“好,你等我!”
白墨用力的关上车门,向那个五金店走了过去,这时五金店对面那幢楼上,有一个黑人举着一个大纸皮,上面写着:救我,白墨点了点头对那辆车指了指,谁知那黑人又趴下写字,过了一会举起纸皮,只见上面写道:“一楼二楼都是暴徒,我把通向三楼的口子堵上了!”
过了一会那个黑人又擦拭掉纸皮上的字,重新写着:“那些暴徒可能在睡觉,我不敢惊动他们!”
白墨打了个冷战,向他指了指五金店,示意一会再來救他。
五金店的门窗有着极强的中国色彩,就是装有坚固的铁窗罩,也许这是姓李的同胞幸免于难的一个根源,但让白墨担心的是,五金店的大门洞开着,原來的铁闸门被撞烂,白墨举着枪,按开霰弹枪下面的战术电筒,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一个黑影从边上扑落,白墨连忙开了一枪:“喵”的一声惨叫,那黑影跌落在地上,在手电光下,白墨见到了一只在地上抽搐着的猫,但这时身后传來劲风声响,白墨一低头那玩意砸倒了店里七八个铁架子。
白墨回身一看,吓了一大跳,却见是一个男人手里持着一把大大的喉管扳手,正得意地望着白墨,得意,不错,这是白墨见到第一个有除了愤怒以外表情的暴徒,并且沒有那股疯狂的斯里彻底的味道,但他那流露着狂热的眼神,却分明标示着他就是如假包换的暴徒,白墨后退了几步,踏上楼楼。
但沒等他回过头张望,他就感到危险,头也不回地举枪往身后开了两枪,又冲身前的暴徒开了两枪,这时他才回过头,却见一个女暴徒站在身后的楼梯,她也同样身上沒有那种疯狂的味道,她的眼神里却一样流露出那种狂热。
她也用一种猫捉老鼠的表情望着白墨,她手上持着一把菜刀,白墨甚至可以见上面的双飞人标志,这想更让他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男暴徒用英语对他说:“离开,不要再來!”
白墨无奈地道说:“你们为什么要做暴徒,冷静一点对大家都有好处!”
那个男暴徒笑道:“我叫乔治,她叫爱丽丝,我们都不叫暴徒!”
爱丽丝说:“你最好快走,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让我带李先生走,否则的话,我会战到最后一刻!”白墨挥舞着拳头激昂地道。
“年轻人!”脚步声从楼顶传了下來,白墨见到趿着拖鞋的脚,然后是睡裤,最后一张东方人的脸出现,这是一个老人,须发皆白的老人。
“他们不是暴徒,他们是來保护我的,你很不错,你是张狂的朋友吗?”
白墨來到这里以后,这是第一次听到张狂的消息,连忙道:“对对,我要找张老哥,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他在城里!”老人说:“你有车吗?我们快走吧!”
白墨沒有去救那个黑人,这使得他去枪械店接那名父亲是中国人的女孩时,那名中欧混血的女孩,望着他的脸上尽是轻蔑,在车子驶离了这个小镇以后,那名叫吴莉的中欧混血女孩,也许是因为感到安全了,也许是因为琼丝赖在白墨的怀里,总之,她开始冷嘲热讽:“你不是去救人吗?怎么不救约翰逊呢?我们的大英雄,哈哈,是不是你有种族歧视……”
开车的是那名被白墨误认为暴徒的乔治,沒等白墨开口,他就受不了说:“嘿!女孩,你是什么意思,你指责我们沒有去救那名黑鬼吗?上帝作证,你知不知道那黑鬼楼下有多少暴徒,其中起码有一个排的人,那可是围歼美军的那伙准武装分子留下來的,我们观察了两天的,那可不是一听枪响就散开的暴徒,我们能跑出來,是因为刚好那伙暴徒在睡觉,在睡觉,对,也许在做别的什么事,总之,一个中六合彩机会,被我们捉住了,所以我们跑了出來,我们得救了,你要去救他吗?你要去我可以停车,你自己去!”
“我说的不是你,我说是这位专门來救人的大英雄!”吴莉毫不示弱的叫了起來。
这时那位从上车一直闭着眼睛的李先生,开口道:“好了,孩子,这不是电影,这是生活,并且你要指责白先生,完全可以指责他在车里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