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在琼斯还沒反应过來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白墨的散弹枪已经喷出了火焰。
一个身着黑色皮衣的暴徒不知从哪里跳到了白墨他们的车上,握着一把半米多长的日本刀,正准备袭击琼斯和白墨,却被白墨的散弹枪两枪轰下了车,鲜血和碎肉溅满了那碎裂开來的挡风玻璃。
琼斯紧闭着眼睛,吓得瑟瑟发抖,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希望上帝保佑。
“啪,啪!”又是两声巨响从车顶传來,车子随之剧烈地震动了两下,白墨知道,又有人跳到车顶了,他一边冷静地装弹,一边让琼斯继续开车,不要停下。
琼斯咬着下唇,用颤抖的双手重新把好方向盘,踩着油门向前进。
“啊!,!”一只手从侧窗伸了进來,揪住了琼斯的胳膊,吓得她惊声大叫起來,汽车也随之向左边拐去。
白墨把散弹枪伸了过去,紧贴着那只手的关节处抠动了扳机。
震耳欲聋的枪响和喷溅在脸上的血液让琼斯再次闭着眼睛尖叫了起來,而被打碎了一只胳膊的暴徒也惨叫着从车顶上摔了下去。
白墨正帮琼斯把好方向盘的时候,一只手又从他旁边的车窗伸了进來,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
白墨斜眼看去,一个狰狞的脑袋从车顶上探下來,恶狠狠地盯着白墨,这个暴徒也是穿着一身的黑色皮衣,肌肉发达,气力极大,普通人恐怕被他单手一掐,就该翻白眼吐白沫等死了。
但白墨当然不是普通人,他竟是对那暴徒淡淡一笑,笑得后者莫名的一愣。
待看到白墨从容地把散弹枪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时,那暴徒狰狞的神色立刻被惊恐替代,想要松手缩回脑袋,却已來不及。
就像一颗成熟的西瓜,被一锤轰得稀烂,散弹枪近距离强大的杀伤力,让暴徒的脑袋完全炸裂,无头的暴徒,从车上滚落下來,但右手却仍旧紧紧扣着白墨的脖子。
白墨不得不用手把那个暴徒的手指掰开。
琼斯已经吓得哭了出來,泪水和混杂在脸上的血水一面模糊,她的额头甚至还挂着一条肉丝,也不知是來自前面那个暴徒的手臂,还是后面那个暴徒的脑袋。
前面又奔出四五个黑衣暴徒,个个都是手拿日本武士刀,眼露凶光,向他们冲來。
白墨端起散弹枪,在那些暴徒攀上车身前,将他们轰倒在地。
这些暴徒比起前面遇到的,显然有些许不同,相比前面那些暴徒,他们更显得悍不畏死和训练有素。
“加速,冲过去!”随着暴徒愈聚愈多,白墨的子弹已经有些不够用了。
琼斯仍是闭着眼睛大喊着,直踩油门,方向盘都得靠一旁的白墨帮忙把持。
忽然,前面冲出一亮黑色大切诺基,横在了路中央,白墨一惊,忙叫琼斯踩刹车。
但琼斯紧张之下,踩了三次才把刹车踩住。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他们撞到了大切诺基身上,大切诺基甚至被撞得侧翻了起來,而白墨他们乘坐的越野汽车,也略微变了形。
好在之前白墨有让琼斯系好安全带,否则这下恐怕要被甩出车去了。
“你沒事吧!”白墨从窗子爬出了汽车,又把琼斯拉了出來,关切地问道。
琼斯只是一个劲地发抖和哭泣,却已忘了回答白墨的问題。
白墨为她检查了一下。虽然她混身都是血淋淋的,但好在都是刚刚那俩个暴徒的血,她自身除了胳膊和脸被玻璃刮破了几道浅浅的伤口外,并沒有什么大碍。
不过逃过了车祸,却并不意味着他们已经安全。
四周传來了密集的脚步声,白墨抬头望去,只见前后和四周的街道、小巷和店铺内冲出了一群群身着黑色皮衣,手持日本武士长刀的暴徒,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似要啖人血肉般,向白墨和琼斯冲來。
白墨心底微惊,迅速把琼斯抱进了旁边一个沒有暴徒冲出的小店内,找到一个隐蔽的柜台,将她放到了里面藏好。
“听我说,嘿!想要活命,就睁开眼睛看着我!”白墨拍了拍琼斯的脸颊,喝道。
琼斯被迫睁开了眼睛,她的眼内布满了血丝,瞳孔内满是惊恐,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却仍是禁不住地浑身颤抖。
“听着,待在这里,哪都不要去,除非我喊你,否则千万不要出來,也不要发出声音,知道吗?”白墨神情严肃地对她交代道,末了又补了一句:“如果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明白了吗?!”
琼斯颤抖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够信任和依靠的人,也只有白墨了。
白墨起身,提着散弹枪跃出了柜台。
“你……”身后忽然响起琼斯的声音,他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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