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白墨沒有叫回阿水问明來龙去脉,从这几句话中,他已推出了很多事情,而他的智慧无疑让走到身边的颜茹妍感受到开心,望着颜茹妍那大眼睛里透出的鼓励,白墨从容不迫地说:“所以吴建军就把我安排在那个旅馆里,因为他知道杀手一定会去那里,而张狂给我解决了其他的杀手,只留下黄一刀,刚刚好如果我能集中全力,就可以出其不意击杀的黄一刀,这个世上沒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这时一个白墨熟悉的声音传了过來道:“这个你放心,当时我们安排了人手保护你们的,如果你力不能敌,狙击手会马上击毙持刀行凶的匪徒!”來的却是吴建军,他的话,说得如同他今天穿着的西装一样冠冕堂皇,几乎让人不能不信,加上他那整洁端庄的仪容,从头到尾透着一种专业的味道,不能否认,吴建军就算不当警察,以他的气质不论向别人推销什么?大到房子小到保险套,通常都很难受到拒绝,因为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给人很强的信任度。
但白墨笑了起來,他平静地对吴建军说:“八一,让我猜一猜,你在国安里的外号是不是叫病毒,怎么样,我猜中了吧!要知道我是一个程序员,当然,我并不是出色的程式员,甚至你说我是不入流的程式员我也可以认同,也正因为如此,我写的程式总会有bug,总是受到病毒的攻击,而那些病毒,很强的病毒,通常就和你一样,看起來绝对可信无害,但往往会让系统崩溃!”
因为白墨亲历了和黄一刀的生死相搏,那条长长的刀痕如今还在他胸膛上,怎么能让他相信所谓 “当时我们安排了人手保护你们,如果你力不能敌……”的鬼话,如果当时力不能敌,当然,黄一刀也许会真的死在狙击手枪下,但白墨知道,自己却一定会死在黄一刀刀下。
吴建军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并沒有发怒,反而白墨的话让他觉得这一次专门请假赶过是对的,沒有人希望交一个蠢蛋当朋友:“你不能怪我,当时你很有希望加入,唉!不说了,你实在不该和那个退役拳王打那一架……”
白墨笑着打断他的话:“不要担心,我并不怪你,如果你那时和我说明了危险,我仍会去,只有茹妍在,我就会去!”他只觉手上一紧,颜茹妍握着他的手,在耳边道:“呆子!”吹气如兰,白墨一时竟真的有点呆了。
幸好吴建军咳嗽了几声,白墨才回过神來,向吴建军问道:“对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不是又要怂恿我考警察吧!”
吴建军弯下腰把白墨扛了起來,对颜茹妍说:“我车在那边,把他弄上车再说!”
在吴建军开过來的越野车上坐定,他才说白墨说:“这次來找你,我是请假來的,因为张狂大哥的公司,已经出现了大问題,你留下那几个人有什么用,一个黄毛强,只会街上打拳头架的混混;一个柳眉,如果你想让她去教广播体操那还行!”
白墨刚呕了几口血,身体很是虚弱,但他全然不以为意地对吴建军说:“你可以帮手打理一下嘛,我马上要去找张狂老哥了!”他说着握着颜茹妍的手,深情地说:“我不能陪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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