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怒睁双眼,看着眼前的肖定为。
以肖定为的修为,也不由得心头一颤。
他冷冷地说道:“白先生,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否则,今天……”
他顿了一顿,闭上了眼睛:“今天,我们两个人只能有一个继续活下去!”
“不可能!”白墨放声大吼了出來,毫无丝毫的犹豫。
那在机房里开空调打火锅的雷阿润;那姓莫的家伙,对着猪头经理的太太那种有持无恐的嘴脸;那懦弱的猪头经理那种无奈与惊恐,还有他的妻子那屈辱的泪水……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地历历在目。
他咬牙:“要是我能容忍那种种卑污龌错在我眼皮底下,要是我能忍住看到不平事也不去管,纵然我长命百岁,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跟今天就死了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冷冷地看着肖定为:“我可怜你!”
肖定为周身一震,霍然张眼
“來吧!”白墨怒吼一声,拔拳击出,拳头在击出一半时已带起一道泛红的轨迹,因从拳头到小臂的毛细血管全已爆裂,肖定为的曈孔迅速收缩,他知道來不及了,如果面对一个高手,他应该能挡下这一拳,但白墨之前那两记血勇有余、速度力量不值一提的王八拳,让肖定为全然沒有防备之意,连提气都沒有。
可惜,肖定为的武功,只怕在白墨曾经遇见过的任何一个人之上,他虽然避不开,但他仍可以掌换拳。
白墨眼睁睁地看着肖定为的手掌,玄奥至极地突然便出现在了自己的脸前,轻轻迎向了自己的拳头,还未触到白墨的拳头,那股排山倒海的内息,已然让白墨有了几分烦闷得几欲窒息的感觉。
“喝!”生死交关之际,白墨一声大吼,体内一截截的内气被催着溶合在一起全逼向出击的手臂,拳头去势骤然加快。
肖定为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那当胸一掌那沛然不可御的劲气,忽然之间,就这么完全消失无形。
“轰”的一声闷响,白墨的拳头就这么毫无障碍地硬生生撞在了肖定为的胸膛上,让一直傲然挺拔的肖定为嘴角溢出血丝,肖定为苍白的脸上仍带着笑意,但沒有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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