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丰儿,传我命令,自今儿起,除了晨省之外,院子里一干人等皆不得无假外出。便是有事出去,也要先报过李嬷嬷,咱们要一门心思抄佛经了。”
丰儿利落的应了“是”转身出去。
晌间贾琏回来,见自家媳妇端坐桌前写着什么,凑过眼一瞧,“如何又在抄佛经了?”
王熙凤抬头斜他一眼,又低头抄起来,“老爷可告诉修远了?老太太今早点头允了你的事儿。”
“这个啊,老爷一早遣了人通知我了。”贾琏还着王熙凤的模样倚在榻上,“过上几日我将手头的事儿交与老爷,只等着吏部的任命便成了。”
“嗯,恭喜二爷了!记得给叔父和哥哥去个信儿,免得他们记挂。”王熙凤抄完本页最后一字,方撩了笔,吐口浊气,“舅舅可曾说过要要给修远谋个甚么缺?”
贾琏招手叫她过来,“我道你不会问呢,我什么样舅舅心里有数,横竖不会太过为难便是了星界神武。”
顺势倚在贾琏怀中,“我还未曾拜会过母亲娘家呢!”
“舅舅因着母亲之事,与府里有些嫌隙,往年他曾交待,非年非节的无须走动,不过省些闲话,待我调令下来,便会带你前去给舅舅叩头。”贾琏一手把玩着王熙凤的发尾,“若不是舅舅执意要叫老太太点头,何须如此大费周章,不过为个脸面罢了。”
王熙凤才不信贾琏舅舅会为着一个孝顺的名头才这么一番折腾,只是她夫妻想不透罢了,横竖这事儿是定了,心中大石落定,抄佛经就抄佛经吧,权当练字罢了。“这些日子修远如何打算?”
“往舅舅和你叔父那里去走动走动,官场不如打理庶务,少不得要叮嘱一番的。”
“嗯。”
两人因着心中大事初定,吃过晚饭二人在院中走动消食。将至月中,皎洁的月华的铺在青石砖上,微风轻拂海棠树,搅乱一池清碧。贾琏伸手揽住王熙凤,“凤儿,我何其有幸。”
“嗯?”王熙凤左顾右盼,在院中不比屋里,她向来不习惯在众人面前展示恩爱,“修远,有人呢!”
“哈哈哈哈……”贾琏见她别扭,愈发想逗她,打横将她抱起,“凤儿少见羞涩呢!”
……任由贾琏抱着,下意识将目光转向东厢,晦暗不明的光线里,似有人影闪动。明知贾琏无意,心里仍旧泛起一丝酸意,复又想起小红小紫传来的消息,伸手轻抚着贾琏的脸,摩挲许久,“修远,让我下来。”
贾琏将她轻轻放下地,笑道,“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了?”
眼睛余光扫过东厢,那影子一直未动,嘴角勾起,伸手勾住贾琏脖子,抬首吻上。你要看,我便表演给你看,煞风景的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我也不介意再次让你难受。前些时日你那些小动作我尚未与你算计,竟纵得你愈发的没节制了。
贾琏倒有些意外,自家媳妇儿前一刻还有些羞涩,立时又热情起来。不过只一瞬便丢开,投入地与她唇舌纠缠。许是前阵时间二人心中压抑,每每睡前都没甚么兴致,好几久不曾做那些个事儿,今日得知事情办妥,心中高兴。吻着吻着便有些不能知持,贾琏再顾不得其它,打横抱着她进得屋里。
两人均有些急切,连拉带扯的去了阻碍,连往常的前奏都省去了,急急挺身而入。他那尺寸原就有些过大,这么一来,王熙凤立时被刺激得不能自已,口唇逸出长长一声叹息。贾琏得了她的反应,愈发亢奋,竟是连着折腾了两次方才罢休。王熙凤早瘫在床上不得动弹,任由贾琏将自己抱进浴桶搓洗。
第二日起来,王熙凤再次感叹,这世上,真的有人天生x欲旺盛,昨日贾琏尚未给自己洗完,身下又有抬头的迹象,自己再三哀求到底也没放过。早间起来小腿一软,险些跌出去,贾琏有些赧然,扶了她在床上躺下,“你且歇着,我去东边请安,跟太太说你早间起来身子不大爽利。”
想来也只得如此了,若叫她这番模样去得东院,明天满府里传的,该是她与贾琏如何如何了。
待贾琏出得院子,王熙凤依旧坐到桌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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