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有一个要她修行的遥羲白还不够,这回又来个赫辛木。好在这次是个俗家弟子,不然若是不能娶妻,延桐岂不是白白鞠了一颗真心。
正想着,见拾翠向门口福了福,道:“匡公子,这儿已收拾妥当。”
瑶姬回身望去,一个身影正逆光跨过门槛,足蹬一双方头雕祥云纹的齿屐,步伐轻盈若女子,缓缓走来。“他逆光而来,并看不清样貌,你怎知道他是匡画师?”
拾翠咬着瑶姬的耳朵道:“赫公子身形朗健,一身绛红袍,匡公子身板不及赫公子壮硕,又比赫公子高出半个头,看着清瘦得很,自是很好辨认。”
瑶姬再看去,匡誉已走到面前,卸去了清晨的白氅,身形清冷若竹,腰带上系一只瑞白的玉笛,坠了玄色的穗子,很是别致清宫升级记。
“两位姑娘这般耳语,莫非在说匡某的坏话?”
“匡画师这样金玉般的人,哪有什么坏话能说的,这丫头说你生得俊,心中爱慕呢。”
“小姐,我哪有……”拾翠年纪虽小,但也知男女之事,被主子这么一打趣,急忙为自个儿辩白。
“好了,你先下去吧,叫衔香来奉茶。”瑶姬看她着急,心中一乐,打发了她下去。
拾翠只得退下,临走前无辜地看了一眼匡誉,见他对自己轻笑,便手足无措起来,差点儿撞上顶梁的柱子,引来瑶姬好不给面子的一阵娇笑。“匡画师若喜欢我这丫头,我便把她许给你。”
“姑娘莫要玩笑。”
“哦?莫非画师家中已有了悍妻,不方便纳妾?”
“匡某虽尚未婚配,但求今后遇上的心系之人,也能如姑娘般丰采韶秀。”
瑶姬见匡誉拐着弯夸她,也不领情,撇嘴道:“晨间在后园,画师说我泼辣彪悍,只怕暗地里在骂我像母老虎呢。”
“姑娘此言差矣,怎能说是骂?世间自爱风尘的女儿甚少,或被逼良为娼,或为生计所困,都不过是被命运所误。闺秀之女以婉柔为德,束三寸金莲而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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