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价值不菲。但又见她香肩朦胧微透,绝不是正经官家女子的打扮,媚态中又飘飘然几分清冷之姿。半晌才开口道:“我本以为天下美人,风华莫如角妓师师,貌美莫过皇妹福金,如今见了姑娘,三五年后也必能名瞩一时呢。”
瑶姬本只以为这女子是少保府某个主子的平常家眷,至多不过是个如夫人,但听她说到皇妹福金,恍然明白那是指皇女茂德帝姬赵福金,而在少保府能称茂德帝姬为皇妹的自然也只有朱襄三年前迎尚的安德帝姬赵金罗了。
瑶姬大惊,慌忙双膝落跪,俯身叩首道:“奴婢瑶姬,叩见安德帝姬,恭请帝姬惠安,奴婢适才多有冒犯……”
“好了好了,这院子里也没别人,我看你是个懂事人,不用行这大礼。”这安德帝姬几句话说得平易近人,抬手示意瑶姬起身,“你方才说你叫瑶姬,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仪锦楼来的监酒录事?”(1)
“是。”
第一次进少保府,就与朱襄的帝姬夫人打了照面,原以为会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却是个平常人的性子,平常人的容貌顺福最新章节。瑶姬毕竟也只有十六岁,心性再怎么老成,思及自己对朱襄的计划,也不禁有些心虚,故而只低头应着,不敢抬首。
“那便是了。”安德帝姬点点头,“其实传你来的人是我,前日在八宝楼见了你的秋山斗虎图,驸马很喜欢,夸赞你兰心不输前朝武宗的鱼玄机。且听说你是南唐的血脉,也算是有个出身,若是想要脱籍,愿意服侍驸马,亦非不可。”
瑶姬听安德帝姬这几句说得不见喜怒,心想这天下有几个女人真的不善妒,八成只是试探自己罢了。再者她本就无意从良,接近朱襄可谓图谋不轨,自己又怎会愿意守着一个将要身败名裂的男人过下半辈子。便道:“帝姬厚爱,只是奴家惶恐命薄,高攀不起驸马的门第,再者这府中豢养的家妓必也不少,不缺瑶姬一人。”
“哦?我还以为你会愿意,毕竟从良才是正道。”
正道?
瑶姬暗笑,这安德帝姬果真是念四书五经教出来的正经人,这天下实则哪有什么正道歪道之分?她赵氏出身金贵,便可自比正道,若非将士们连年血骨卫国,哪里又有她那正道生存之处?
她虽如此想,却摆出低眉顺目的姿态,而言辞又不见卑微:“奴家出身敝寒,却十分佩服汉时卓文君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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