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
牡孤白瞳孔一睁，这世间于他……何意义？他的意义，就只有……那个叫做纪无殇的女子？
“这世间……于我……何意义？”依云上城最后轻声问道。
牡孤白喉中一哽。
他站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眼神直直地看着她，空洞，绝望。
“这世间……于我……何意义？”他盯着她，薄唇里始终念着这句。
“依，依云上城……你……”牡孤白内心一慌，“血……”
惨白的脸色，他的嘴角处竟然流出血来，他的双瞳带血，眼角竟然也有血流出。
这时候月光移动，照射在他的脸上。
“不要再靠近了！”牡孤白大声喊道，她忘了周围，眼中只剩下的他的身影。
“这世间……于我何意义？你告诉我……”他走上一步，牡孤白只退到墙上，顿时，她无路可逃，可他还是依旧上前。
牡孤白心口依旧如此的疼，他每说一句话，都让她感觉到绝望！
“那些都不重要……不重要……”他每走一步，都引得牡孤白惊慌失措，引得她凌乱不堪。
“不……不要过来！”
“你可尝试过，挫骨的滋味？被万虫蚀骨的滋味？”
牡孤白摇头，向后退去，可是他却步步逼近，他一直盯着她。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他一步步靠近，俨然一具行走的僵尸。
牡孤白看着他那失魂落魄却泪流满脸的样子，惊恐万状，他，他要干什么？
“呵呵，呵呵……”他这时候冷笑起来，他从座上起来，然后一步步地朝着牡孤白逼近。
牡孤白摇头，“……求……求你……不要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求你……”
“无殇……”依云上城盯着她，薄唇中缓缓吐出两个字，他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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