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豆豆道:“娘出去割草了还没回来。上次逢场的时候去买了五六只小兔子。娘还笑说要学二婶以前开始喂兔子。”
青竹想。那段时光似乎也回不去了。常常是这样的晚霞满天时约了韩露一道去割草,等到兔子好不容易长大了,又一起去街上卖。现在都各自当了母亲,她再也没那闲暇去喂养照料这些。
三个女孩子齐上阵,摘了满满的一篮子的花。随即又将它们晾晒在竹箅子上。打算明天拿到药铺里去换两个钱。
第二日一早,早饭还没吃。小静婷就过来了,看样子是想缠着一道去街上。明霞也说要去,白氏由着她们,也不想多管。这里青竹交代了宝珠在家帮着看冬郎。毕竟外面热,青竹怕冬郎受了暑气又添了病。
白氏将晾晒着的金银花都收了起来,装在布袋子里过了秤:“还没三斤重。只怕连四十文钱都卖不到。这个还真卖不出好价钱来。”
青竹想了想方说:“当初要不是郝大夫给我这么包种子,还真没想过要种金银花。不过这个虽然不值钱,但倘或自己需要了,也容易得,用的范围本来就广,摘一把下来洗干净就可以泡水喝。”
“是呢,自从种了这个以后,章家就来要过四五次了。要是种在外面的话,只怕会很容易招人来偷。”
青竹笑道:“这个野生的也不少,只是大面积集中种的却少。倒不是十分稀奇的东西。”
娘几个便准备上街去。冬郎看见母亲走,便哭了起来。
“呀,这么小就知道粘着你了。宝珠抱他到屋里去吧。”
明霞提着布袋子,几个人齐往街上去。
还没走到村口,就碰见了左家人。那是左森媳妇,背上还背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小姑娘。以前两家来往很是密切,现在竟疏远了许多。听说左森依旧在村里的学堂教小孩子们念书。
白氏向左森媳妇问了几句关于左王氏的事。
左森媳妇道:“娘的病犯了,让我去给买药。”
白氏一愣,又忙问:“难怪不得好些天没有看见她出门,得的什么病?”
左森媳妇答曰:“犯头晕,又说恶心。”
白氏道:“听着也怪严重的。”
都是去医馆的,因此正好同路。不过青竹和左森媳妇并不怎么熟识,因此倒没什么共同语言,不过随意客套了两句就再没了继续交谈的话题。
大家来到郝大夫开的医馆,左森媳妇拿出了药方,让郝大夫给捡药。青竹环视了一下,见医馆里已经请了别的小伙计。郝大夫忙着给人诊治,捡药的事便交给了小伙计。
白氏见来看病的人不少。等到她们卖金银花时还不知要多久,便说:“我先去买卤料,一会儿再过来。”
青竹点头答应,明霞和静婷,自然跟着白氏去逛街。
良久,来轮上青竹。青竹提着花给了郝大夫,又含笑道:“郝大夫,你还认得我吧?”
郝大夫觑着眼看了半晌方道:“你是项家的二媳妇吧。”
“是呀,摘了花儿来,郝大夫给看看。”
郝大夫翻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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