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王,自然需要具备超凡的能力和本领。
此刻,我庆幸自己是个女子,也不觉为眼前的这人叹了一口气。眉宇凌厉的背后,是怎样的故事?
“这白雕看来不是胤国之物,想来可是格格口中子衿所赠?”没有一点的迂回,一针见血,丝丝微怒,淡淡酸味。
我惊愕,一时无言以对,还是说点什么吧,可是我能说些什么呢?我犹豫。
“原来凤儿和玉儿都在这呀,胤帝正唤人在找呢!”东后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廊道的一侧,东后仪态端容地走向我们,看着她和蔼的笑容,我不禁轻叹一声,“还是东后好,来的真是及时!”
那晚,我着浅绿绣荷花轻纱披肩,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着薄雾烟绿色的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简简单单别了那支失而复得的珠花簪子。颈间挂玉的红线隐隐可见,一同忽隐忽现的自然还有那左手上的玉珠,白色的玉珠亮的炫目。临行前忘了带上裘衣,如此站着,便就觉得越发得冷了。
“玉儿真是越发的美艳了,美得本宫都不忍移目了!”此刻我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只知道衣服这般少,着实冷得很!“娘娘见笑了,是娘娘赐给玉儿的衣服漂亮,娘娘心灵手巧,这身衣服美而不艳,雅而不俗,任是谁穿了都会变漂亮的,人靠衣装嘛!”我不觉一脸羞态,红晕泛上了脸颊。
红晕不一定是听了夸奖赞美之辞,兴许是冻得也说不准。
夜凉如水,今夜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