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真会说话,不枉本宫这些年的疼爱!看来我家凤儿还沉醉在玉儿的绝色中不能自拔呢!”东后戏虐起自己的儿子!“来人,给格格穿上裘衣!”东后吩咐道,“天冷,夜寒,是本宫大意了,让格格穿这么单薄的丝纱!”
“母后说笑了”,凤胤接过东后的话头,“不过格格着实美得惊艳,兮若轻云之蔽月,兮若流风之回雪,看来也不足以形容了。难怪皇兄常说,春梅绽雪、秋菊披霜、松生空谷、霞映澄塘,均不及格格当年莞尔一笑!”
当年?是五年前的桐梓节吗?竟有人记得这般深刻?我的心中顿生出一丝好感。
走进大殿,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齐刷刷向我投来,原本的劝酒之声一下子消于无形。我真的这般美吗?那年我十岁。
再看石斛,它竟恶狠狠地瞪着庙堂之上的人,我心一惊,更觉一凉,抓了一下它的翅膀让它不要放肆。
“玉儿越发俏丽了,孤都看花眼了,这几年后,玉儿该是如何风华绝代?”胤帝像是喝了很多酒,眼神迷离得很,但不乏锐利。“哟,这一年没见,怎多了这样一只雕啊,又是什么新鲜的玩法?”看来我几年玩得小乐子怕胤帝也清清楚楚。
“回胤帝,此雕名唤石斛,是玉儿的――玉儿的贴身侍卫!”我顿了一下,没找到合适的词,便这样脱口而出了,再环顾了一下四周,爹还没来。
一阵哄笑。
“很好笑吗?”胤帝一脸严肃。伴君如伴虎,帝威难测!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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