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太过耿直。容易受人陷害。这次的疫情,最多月余。便能差不多解了。到时候,封城之令自然会撤去,你便跟着他们回家去吧。”
年春妮心里突然就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有些哽咽地出声:“可是师父不是还要带着春妮,教春妮医学药理的吗?”
颜疏青用手捂住嘴,轻轻咳了几声。越疏狂拍了拍颜疏青的手臂,转头看着年春妮,叹了口气:“丫头……”
因着这一声“丫头”年春妮的眼泪吧唧掉了下来,她抬手摸了一把脸:“师父……”
“瞧瞧,又不是要把你逐出师门,你哭什么?”越疏狂皱眉:“师弟受了伤,只怕是要将养一阵子了,我一个人现在也只能将这抑制疫情的药方写出来了,至于上头要怎么判,我就无能为力了。丫头啊,你聪慧有余,定力不足,明日随我去拿基本医书,在家里的时候,多看看书,等到……为师自会寻到你的。”
越疏狂说的神神叨叨,却又由不得年春妮拒绝,年春妮只能点头应下来,又看向床上的颜疏青:“颜师父……”
“无碍。手臂上是擦伤,只是腿骨断了罢了,将养一段时日就好了。”越疏狂说的轻巧,年春妮却是知晓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说法,只是越发悲伤地看了颜疏青一眼,被越疏狂瞪了一眼:“你这丫头这是一幅什么表情?”
年春妮讪讪,却不答话。
越疏狂无奈叹了口气,揉了揉年春妮的头发:“丫头,好好地,出了什么事儿还有师父在呢不是?安心的回家去,别怕。”
年春妮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越疏狂,颤颤道:“你怎知道……”
“这烤鸭店是你的主意,当初意气风发地来,如今灰不溜秋的回去,首当其冲的人便是你,你从来就不受你爷爷的待见,我想正常思维想一想都能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吧?”
年春妮叹了口气:“我娘还去钱庄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春妮――”
正说着,楼下响起了梁凤喊她的声音,年春妮看了一眼越疏狂。
越疏狂笑着说:“去吧,别怕。”
年春妮咬了咬牙,点头。
楼下,年文力拧着眉坐在一旁,梁凤搓着手有些不安,这样的氛围下,年春妮突然觉得不怕了,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要去面对的啊,不可能因为自己的胆怯而有任何的改变,那么此刻的害怕又有什么用呢?
年春妮深吸一口气,开口喊:“爹,娘。”
年文力抬头看了她一眼,瞥了梁凤一眼道:“孩子他娘,你来说吧。”
“哎哟,他爹。这事儿我怎么说啊……”梁凤搓了搓手,不安地看了年文力一眼:“还是你来说吧。”
年春妮皱着眉,由着眼前的两个人推脱,半晌后,他们俩还是没争出个所以然,年春妮终于叹了口气:“爹,别争了,你说吧,到底怎么了?”
年文力叹了一会儿气,才说:“咱们庄子里的屋子倒了一面墙九天霸血。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儿,赶着好天回去修起来就是了,可是咱们这儿现在封城谁也出不去。这几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雨水……咱们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