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没什么。话说赵小姐啊,你站着累不?累你就回家吧啊!”年春妮准备赶人,赵如玉一来就摆脸色,她可吃不消。
“谁说我累了!”赵如玉掐腰。
“哦,那我回家了,”年春妮转身。
“你给我站住。”
“站你大爷啊!”年春妮翻白眼,“你不累老子累了不行啊!神经病!”年春妮转身就走。
她实在是没有心情跟赵如玉说话,这种小姑娘烦人得很。
而赵如玉则是被吓到了一样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转头对李狗蛋说:“她……她刚才骂我……”
李狗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也转身走了,只剩下赵如玉站在年春妮家前的菜圃里,默默无语。
日子就那么平淡的过着,年春妮甚至觉得不着急创业赚大钱了,只是那些日子平静的让人心慌,年恒久也突然不找年春妮麻烦了,年晓燕也没有再来闹事,唯一让人不舒服的就是赵如玉经常跟着李狗蛋来找年春妮的不痛快。年春妮虽然不喜欢赵如玉,可人家死不要脸非要来你也没办法不是,渐渐地年春妮也学会了把她当空气……
就在年家杰已经学会了走路,能够清晰的喊爹娘姐姐的时候,一封河子岭传来的家书打破了那份平静。
梁大山病重不治。
年春妮觉得整个人都懵了,她有些不相信,她拉着那个送信的人,一遍又一遍地问:“姥爷怎么了?姥爷到底怎么了?你胡说些什么啊?”
年文力颤抖着将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哄道:“春妮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春妮哭出来。”
可年春妮哭不出来,她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姥爷,那个把她当成最聪慧的孩子,诗词歌赋,下河上树都教给她的姥爷会重病不治,怎么能相信呢?那个那样慈祥对自己掏心掏肺的人,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去了呢?
不能相信,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爹。”年春妮转身,看着年文力,声音飘渺,“他们骗我的是不是?姥爷还好好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