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杨康,意思是说,俩人是来偷红薯的,怎么还跟杨波攀上近乎了呢。
杨康搓搓手上的土,脸色有些尴尬,分家以后,把田产也分了,这一小块自留地,本是王婶子的,如今,跟杨康他们算是没有关系了。
何秀花见人家又是收玉米,又是收花生,自己家却什么也收不着,心里直痒痒,在家怎么也坐不住,本来想去把王婶子种的花生收了,以后好炒花生豆吃,没想到王婶子早收过了,她碰了一鼻子灰,就开始惦记这一点红薯。
“我说杨波,这红薯虽然是娘种的,田也是娘的,可咋说,咱也不是外人,弄俩红薯回去,你没有意见吧?”何秀花问杨波。
杨波笑笑,没说话。
“还不是你哥,娶了刘府的千金大小姐,还指望着吃她的,喝她的呢,你瞧,如今娶回来,天天在家躺尸,饭也不做,碗也不洗,日子不好过啊,以后啊,说不准,就指着这俩红薯填肚子了。”何秀花瞪了杨康一眼。
“刘会怀了孩子,身子懒,过了今年就好了,咱俩大活人,挖两个红薯,看你唠叨的。”杨康捡起一个红薯抱在怀里,那红薯很大,足足跟杨康的脑袋似的。
何秀花听杨康帮着刘会说话,心里便不爽,抢过杨康手里的红薯就往他头上扔,杨康一个不备,被红薯砸的眼冒金星子。扑通倒在地上。干了半天活,躺在红薯秧苗上,软软的,倒也舒服,干脆闭着眼睛,装死吓何秀花。
“呀,我哥这是咋了?大嫂,你砸他,也挑个小些的红薯呢,这些红薯刚挖出来,结实的很,这人哪能受的了。”
“她装死的。”何秀花蹲下身去,试试杨康的鼻息,又听听心跳,都微弱的很,心里也害怕起来,以前她打杨康,都是打过瘾了才停手。在她看来,杨康就跟一木头墩子似的,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没想到这次竟然把杨康打报废了?那以后自己不是要守寡?于是也喊起来:“我是闹着玩的呀,他怎么,怎么……哎呀,出人命了。”
葫芦在家闷的慌,王婶子又闲不住,就带他出来看一看,见杨康躺倒在田里,一动不动的,何秀花又大呼小叫的,以为是杨康死了,丢开葫芦的手,坐在地上就哭:“康儿啊,你就是懒了一些,她砸你,你也躲一躲啊鸾凤飞升。”
“他懒得躲。”葫芦抠着鼻孔,摇头晃脑的。
芙蓉赶紧拉拉葫芦的衣裳,让他别瞎插话,芙蓉自然知道杨康在玩什么把戏,只是没有揭穿他,今天杨康倒很会演戏,既然他这么热爱表演,那让他演久一点好了。
杨波放下农具,试试杨康的鼻息,安慰王婶子道:“娘,别怕,我大哥还有气呢。”
“你这傻孩子,说的是啥话,你大哥都昏迷不醒了,这不是出大事了么?要万一醒了以后成了傻子,那可咋办哪…….”王婶子又开始担心起来。心里实在埋怨何秀花拿红薯砸了杨康,可又不敢拿这儿媳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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