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凑趣。孙氏带着锦曦锦柔在隔壁灶房忙着收拾碗筷,金氏照例被谭氏打发去后面铲猪圈。
“娘,小姑是咋地了?咋这两日吃饭,都让你端去她屋里呢?”锦曦一边洗筷子,一边侧着头小声问孙氏。
从她被接回老梁家后院,老梁家人基本都见过,除了小姑梁愈梅和堂姐梁锦兰,其他人,都见过了。
二伯家的女儿,锦曦的堂姐梁锦兰,在锦曦回老梁家的前两天,去了她在镇上开医馆的舅父家,还没回来。
“你小姑这几日,身上不大好,你奶怕她惊了风,让在屋里将养几日。”孙氏含含糊糊道。
锦曦有些好奇,孙氏每顿饭那样海碗的往梁愈梅屋里头端,谭氏还吩咐给梁愈梅开小灶,鸡蛋变着法儿的做。
早饭是芝麻糖水荷包蛋,中午饭是葱油炒蛋,晚上是猪油炖鸡蛋羹。
“娘,小姑到底患的啥病,胃口咋这么好?”锦曦又问。
孙氏手里动作顿了下,瞅了眼灶房门口,压低声音叮嘱锦曦:“也没啥病,就女人每月那点事儿呗!她那事犯痛,又姑娘家,脸皮子薄,也不愿吃药,就这么将养着呗。这事你可别外去打听啊!”
哦……锦曦明白了,梁愈梅这是痛经呢!
这庄户人家的女儿,谁每月那几天不做事的?这谭氏,还真打算娇养出个娇滴滴的小姐来呢!
这边孙氏带着锦曦姐妹正热火朝天的忙着,那边饭堂梁愈林的兴致越发的高昂,老梁头上了年纪,又多喝了两盅,有点犯头晕。
谭氏扶他去东屋歇会,这才刚出门,前屋通后院的侧门处,哗啦啦闯进十多个陌生男子。
那些陌生男子,清一色的小厮穿衣打扮,手里都抄着棍棒,一个个满脸凶相。
站在最前面的是个中年微胖的男子,衣着打扮尽显富贵,横着眉头打量着院落,右手掌心里,捏玩着两只铁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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