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利益为首位的信念,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想要突然就给扭转过来,不能急于一时半刻,逼得急了还适得其反。
“爹,在这个家里,你才是娘和我们姐妹的依柱,你说咋样,就咋样吧,我们都听你的!”锦曦对梁愈忠道,声音软糯,目光带着女儿对父亲的仰慕。
梁愈忠抬头看着女儿,蜡黄的小脸上,没有一点红润,脸颊瘦削的,眼窝都凹下去了。
梁愈忠心里有种难言的酸楚,挤出笑,木讷道:“曦儿,回屋好好歇息,啥都别想,爹,爹是信你的恶魔果实能力者!”
锦曦甜甜一笑,有这句话,她就看到了一丝曙光。
翌日,村南头洪秀才家派了媒人上门,两家就梁礼辉,秀才闺女洪氏,交换了庚帖。
满满一桌酒席,摆在前屋里,除了双方媒人,还特地请了金鸡山村的里正,德高望重的几位老者,梁礼辉就读过的,村私塾里的杨夫子也被请了来,老梁头在村里的两个老相交也到了。
梁俞驹一直没有现身,可把老梁头和谭氏急坏了,没法,只得暂编了个谎对外遮掩过去,老梁头带着梁愈林梁愈忠兄弟,亲自上桌作陪,期间,梁礼辉也过来礼节性的给诸位敬了酒。
梁愈林能说会道,酒量也好,很适合这种场合,有他在,酒桌上的气氛倒也热闹。大儿不在,还好有二儿能撑起,老梁头心中的不快,稍稍淡去,看着二儿的目光,带着几许赞许,也觉面上多了几分光彩。
相比下,一直闷头坐在那的三儿梁愈忠,就被称显的越发木讷口笨。还没喝两盅,就上了脸,跟红脸关公似的。
老梁头中场找了个借口,打发了梁愈忠下桌去后院帮着忙活了。
梁愈林越发的得意,酒席间更是八面玲珑。一桌酒席吃了将近两个时辰,待到客人们尽兴散去,日头已经移到了西面的山头。
梁家人都齐聚到了后院的饭堂,听梁愈林吹侃自己在酒桌上如何如何,杨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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