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夜的事情倘若透露半句,而给小姐造成困扰,你知道后果的!”
阿旺看到咫尺处阿财一张冷硬且充满危险气息的脸,再不敢嘻皮笑脸,赶紧正色起来指天画地的发誓。
“我知道我知道,不需要少主动手,你就会把我大卸八块,对不对?放心吧,我是喜欢跟人唠嗑,可我又不是傻子,啥话都往外说!”
“我想静一静,你出去吧,别再来烦我!”阿财这才松开手,转过身去。阿旺如蒙大赦,摸着已经肿起的腮帮子赶紧跑出了阿财的屋子。
“去争?我拿什么去争?”阿财僵直着站在那里,神情黯然落寞,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真的喜欢一个人,就要成全她,顺从她,满足她,祝福她,不让她为难,并将一切最好的留给她!
而自己,只要能够远远的仰望着她,守护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跳出来,挡在她的身前,这便足矣!
阿财思及此,长吁出一口气,挥开心口的压抑之气,拿起换洗的衣裳进了净房。
……
锦曦回到屋里后,和衣趴在床上,也是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先前在阿财面前,她故作镇定的跟他说了一通貌似开导的话,其实,她的心里一直在如鼓擂。
对于一个上一世根本就没谈过恋爱的生手而言,要处理这些情感的事情真是为难啊!
若是别的无关紧要的爱慕者也就罢了。干净利落的拒绝。但是阿财不同,轻不得重不得,稍有不慎则会伤害他的心。
可以拒绝一个爱你的人,但不能伤害一颗爱你的心,想必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锦曦捶了捶脑袋,趴在床上郁闷的拖着腮帮子发愣。
胸口的地方被一个东西咯住了,锦曦顺势掏了出来,赫然眼帘的就是那块银色的令牌。
锦曦看到那令牌,焦躁的情绪突然就平静了许多。手指轻轻摩挲着令牌上面繁复的云纹,陷入沉思。
这块令牌。是文鼎那日来她家正式拜见各位长辈时。在离去的马车上交给她的。
他说,这块地令牌从今往后就归她来保管,当时她问起这块令牌代表着什么时,他该故作神秘。只让她日后若是遇到些棘手的事情。可以让阿财带着这块令牌。去找一个叫做成雄的人,到时候,自然就明白了这块令牌代表着什么。
今夜。当阿财将县城的事情禀告给她,锦曦才惊诧,原来,文鼎给她的这块令牌,代表的是黑暗的力量。
那个叫做成雄的人,原来是大玥国最大的帮会洪门辖下的青龙帮,驻望海县城堂口的堂主。
锦曦不由回想起几年前,孙记杂货铺子刚刚开起来的时候,曾经遭遇到长桥镇上的破皮陈皮阿三的敲诈勒索。
当时就是文鼎出面震慑住了陈皮阿三,从那后,锦曦家的三间铺子在镇上和县城,虽然遇到过如马家兄弟那样上门找茬的,但是,却再没有黑道的力量来骚扰过。
锦曦端详着手里的这块令牌,突然明白了许多许多。
文鼎哥,等这边的事情处置好,我就在不耽误去云州找你,你等我,最多三日!
锦曦握着那块令牌,躺着床上,辗转难眠。
这注定是一个让许多人都无法安静入眠的夜晚。
阿财失眠了,梁愈忠和孙氏的东厢房里也是彻夜都有压低了的说话声,两口子为白日老梁头过来闹的事情,长吁短叹。
与此同时,村里老梁家的后院,老梁头也是气得一晚上睡不着,站在院子里面不点名的将家里的一众儿孙媳妇全都骂了个遍儿,大房和四房的人都听说了白日的事情,这会子一个两个都躲在屋子里不出去应声也不劝,就由着老梁头对着月色骂。
而村西头的老杨家,梁锦兰的厢房里也是烛火彻夜不熄,老杨头下昼事发后就立刻让家里的仆人去了县城给杨副会长他们捎信,让他们回来为梁锦兰主持公道。
而与此同时的望海县城,杨副会长阔气的大宅子里。
吃夜饭的时候,杨副会长两口子就接到了家里捎来的口信,杨副会长气得当即将手里的酒盅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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