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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他承认自己有过不安,心里万分的不舒服,毕竟这样的事儿,任哪个男人碰上了都会不舒服。他又不脑残,怎么会觉得自己的妻子被那么多人惦记着,自己应该高兴?
看到笙歌这时的反应,分明是吃醋的,她也是在意他的,一路上憋闷的许多气顿时散了,他笑着说道:“我去洗洗,满身酒气。”
笙歌眯着眼,轻轻哼唧一声。
那一声充满妩媚的风情,听的越墨华心头一热,“妖精!”
转身进了净室,等他出来时,笙歌已经睡熟了,他心里说不出的温馨,脱了鞋袜,在笙歌身边躺下,本以为会睡不着,谁知道,却是一夜无梦。
第二天越墨华去了早朝,笙歌醒来时都已经过了辰时,因着自己有身子,笙歌也不用一大早的去请安了。
用完了早餐,笙歌擦了擦嘴角,“春杏儿,派个人去给母亲好好说说。”
春杏儿看着笙歌,先是有些蒙,想容片刻便晓得了笙歌指的是什么事,顿时惊道:“主子,您还真打算这么做啊?”
虽然那两人领了进来,只要姑爷不碰不去不看不想就行,想容真的很想对自己这位主子说,那是爷的亲妈,您好歹留些脸面给人!
笙歌兀自一笑,“我这也是为了母亲和国公爷好。”
笙歌吃完饭,消食走了片刻便带着春杏儿和探春去了佟氏住的地方。
“这个时辰,怎么过来了?”过来请安的话,也太晚了些!
佟氏心里很不满,和着这丫头就把自己的话当作耳旁风吗?昨儿个刚领回去的丫头,她居然没有安排伺候着,竟然还留着墨哥儿歇在了她那儿。现在,她都不禁要怀疑是不是她给墨哥儿使了什么坏。
若非是常年礼佛,她怕是早就毫不犹豫的还击了。怎么说,当年的佟家还是盛极一时的世家,她身为佟家嫡女,后宅之事自然学的通透,只是后来出了那件事,她始终觉得对不起张氏,又对越付山死心,这才退居佛堂,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是好对付的假爱真做:高官欺上瘾。
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这里,她纵使再怎么争,也是什么都挣不来的!更何况,他不介意别人说他宠妾灭妻,如此,她还有什么倚仗?她忍耐,不代表她对儿媳妇也要忍耐!
笙歌由春杏儿和探春搀扶着,在佟氏对面坐下,而后笑着说道:“我晓得母亲心疼我身子重,本不该过来的,只是实在是有事要同母亲商量。”
笙歌一副我不懂,请您指教的表情到底还是让佟氏稍微气顺了一些。
她的表情也稍微缓和了点,对笙歌道:“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媳妇听说天家皇子成年后都是要分出府的,我们是国公府,媳妇想着,虽不至于分出府过,但长辈同小辈同住一个院子,却有些不是规矩了。媳妇初掌国公府,也不知道该如何行事,这才来问问母亲,是不是我跟爷搬出去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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