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在吗?神医包治百病,我会没事的,我说过会同你一起白头到老,怎么会食言呢?我是从不食言的啊。”
“对,还有神医在呢,你会没事的。”
长公主对笙歌道:“神医,去我屋里吧,给你看看伤口。”
忠庆侯过来扶着她,长公主却道:“前几天皇兄跟我三千,北境大将军柳晔如今生死不知,想来是有大事发生——”
长公主话还未完,就来人禀告:“侯爷,皇上请您到御书房议事。”
忠庆侯眉头微皱,显然是不想去。
长公主推了推他,道:“还不快换件衣服过去?”
忠庆侯担心的看了长公主一眼,最终还是无奈的离开。笙歌同长公主一起去了她的房间,侍女们随侍两侧,进了屋子,长公主就将面纱扯下了。
她坐在梳妆镜前,并不急着让笙歌给她诊治,而是对着铜镜,抬手轻轻的抚摸那一条条凸起的疤痕,沿着它们的轨迹,一个个莫过去。
“这些痕迹,已经跟了我二十多年了。”
笙歌站在她的身后,静静的听她说。
“那时候,我刚满十六,皇兄刚登基,朝局不稳又有藩王造反,因为各方面的考虑,皇兄决定御驾亲征,我偷跑过去。在一次战役中,皇兄和侯爷中了埋伏,我带着援军感到,不想他们得救,我却身陷陷阱脱离不得。还被流箭擦过脸颊,最后是侯爷不顾危险救我出去。”
她的一手轻轻的摸过疤痕,“不想流箭抹了剧毒,皇兄当时也被流箭射伤,我想着,两个人中毒,不如我一个人好了,就帮皇兄将毒吸了出来。”
笙歌听着变觉得心惊,初见这位长公主时,就知道这是一位心灵强大胜过男子的奇女子,不拘小节,随性而活,听着她的叙述,又发现这还是一位在战场上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傲骨铮铮的女子。
“军医说,这是中者必死的毒。可我却没事。后来我与侯爷成亲,再后来生下了我的女儿。女儿出生之后,我的脸就自伤口处起,慢慢的变成了这样。”
她转过身,看着笙歌,忽然道:“你给我好好看看,我一直怀疑,我的身体里中了不止一种毒!”
笙歌怔然抬头,而后道:“确实不止一种。”
“把你的诊断,细细说与我听。”
笙歌点头:“您身体里有一种是自出身时所带的胎毒,来自您的母亲。那是一种让人慢慢变得虚弱的毒药,寻常脉象不易把到,但却能神鬼不知的侵蚀你的身体,最后让你虚弱而死。”
长公主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很凌厉,“你说,这毒是来自我母亲?”
笙歌点头。她的心里已经开始不安起来,这一不小心就卷入了后宫争斗之中了,唉!
果然,就听长公主问道:“那是不是说,我的母后曾经中过这种毒?又或者,她是死于这种毒?”
笙歌没有说话,屋内沉寂的可怕,气氛很是低沉,就连外间伺候的婢女走动的脚步似乎都有意的放轻放缓……
过了许久,长公主才又开口问道:“那毒叫什么?”
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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