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冲着来人一笑,只是面上的疤痕印记使这个笑看起来尤为狰狞,可在她的身上,却不见悲愤落寞。
“石头,还有客人在。”长公主的声音不似刚刚那般慵懒妖娆,盛气凌人,反而有些小女人的娇嗔。
忠庆侯道:“你啊,又拿自己的伤来试探大夫的医术,依我看,那个臭小子的病就是自己惹来的,往后不能再这么惯着他了。”
长公主睨了他一眼,“知道了,啰嗦。”她拽着他的手,朝着笙歌这边过来,道:“这位就是把我脸上疤痕治好的神医,成儿许真的有救了。”
忠庆侯这才看向笙歌,笙歌起身福身道:“侯爷安好。”
忠庆侯面色淡淡的点头,动作自然的在长公主身边坐下,眼眸中含着柔情,拿起桌子上的面纱动作轻柔的给长公主戴上。
“你这样戴上,我怎么让神医瞧伤?”
忠庆侯宠溺道:“都说人家是神医了,怎么我看你刚刚还对神医心存试探?”
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笙歌看在眼里,她温柔一笑,不觉间想起了那个帅气却又总喜欢撒娇卖萌,偶尔又很霸道的男人,眼中的眸色不觉间变得更加温柔……
长公主看在眼里,冲着忠庆侯似是笑了笑。而忠庆侯眼底的温柔却始终只对着长公主……
“刚刚是我不对,有意试探在先,不过,我只成儿一个儿子,谨慎些也希望你能够理解。”
笙歌点头,道:“我看公主脸上的伤,应是中毒所致,不过确切的诊断,应该让我看完伤口,再诊一诊脉,才能确定。”
长公主带着面纱,看不出表情,“诊完脉,你便确定你能治的了。”
听她的语气中,含着些笑意,笙歌道:“若我不能治,想来也就无人能治了。”
“好。”长公主只说了这么一声,便将胳膊递了过去,道:“就在这里把脉。”
笙歌不做推辞,按在长公主的脉上。
她闭眼细细感受长公主的脉搏跳动,脉象虚浮不定,竟是早逝之象,她的身子早年中过毒,而这么些年,毒入肺腑,早已将她的身子侵蚀,如今看起来身段风流,实则活不过三年。
笙歌收回手,忠庆侯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如果我说她活不过三年,你们当如何?”
忠庆侯面色一变,随即大怒:“本侯是请你来治病的,不是让你在这儿危言耸听的!”
长公主拦下了他,冲着他摇摇头,说道:“无妨,听听她怎么说吧。”
笙歌道:“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公主是不是经常夜里惊悸醒来,通常走几步就会虚弱疲惫,会经常感到头晕目眩,有时候睡下去得让人叫半天才能醒过来,受不的风吹日晒,比常人都容易伤风?”
长公主轻轻点头。
忠庆侯满眼心疼的看着长公主,“怎么都不跟我说?”
“不是什么大毛病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
忠庆侯还是一脸忧色。
长公主摇头温柔的说道:“真的没事,你看如今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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