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任清水的计谋,在任清凤的眼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一早就给识破了,故而她顺水推舟,狠狠地掀了任清水两个巴掌,外加一脚――既然对方犯贱,她就好心的成全一番就是了。
任清水的情报很准,此时任碧波的确在书房。
听着任管家的禀告,任碧波面色沉郁,瞧了书桌上的纸张一眼,眼中闪过一道迷惑不解,微微发怔之后,声音低沉的说道:“你……你给我再说一遍!”
“相爷……,二小姐花了三千两,就买了一个单薄的小厮回来,又顺带了一个受伤的少女,还威胁奴才,让奴才将那小厮当成府里的少爷伺候着,不然……不然……就要让奴才卷铺盖回家。”
看着任碧波的黑脸,任管家的心里高兴的不得了,生气吧,发怒吧,最好气得将二小姐和五少爷再打回原形,省的二小姐整天骑在他的脖子上。
“还有,二小姐说了,三千两银子已经用尽,让相爷再送个三五千两过去,说是西华院现在添人进口,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见任碧波握着茶盅的手生生箍住一刻之久,才缓缓的松开,任管家的心里就跟喝了蜂蜜一般,他就不信,相爷对二小姐能有多少的温情,值得二小姐这样挥霍。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的时候,知琴惊慌失色的冲了进来。
任碧波眉头微蹙,任管家瞧见他眼底的不耐,心中一颤,也没心思再给任清凤上眼药水,怒喝一声:“该死的奴才,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闯相爷的书房,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烦了?”
若不是瞧着来人是三小姐身边的贴身大丫头,他哪里会说这么一番废话,而是直接让人拖下去杖毙了。
知琴听着任管家这别有深意的话,忙给任碧波磕头认错:“相爷,若不是事关小姐的性命,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硬闯相爷的书房。”说着,眼泪滚滚而下,哽咽道:“相爷,您快去看看三小姐吧,若是去了迟,只怕三小姐就……!”
生生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三小姐……三小姐……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