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任碧波闻言顿时跳了起来,面色大变,指着知琴的手青筋直冒:“你个狗奴才,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若是水儿真有个三长两短,他就让这些奴才全都陪葬。
知琴脸色一白,不敢搭话,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心里却为任碧水的暴怒而暗自高兴――相爷此刻越怒,就说明三小姐的计划越是可行,等成功了之后,她一定狠狠地给二小姐颜色看看:敢踢她,等着瞧!
知琴心里一直不忿,懦弱胆小的三小姐,向来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三小姐,今儿个居然敢动手打她,这巨大的落差,只让她恨不得再次将任清凤打回原形,再次狠狠地欺侮。
一旁的任管家扫了知琴一眼,卑身,对着任碧波轻声说道:“相爷,还是三小姐的安危要紧,这些小丫头片子,怎么处置,还不是相爷的一句话!”
任碧波心中也觉得任管家说得有理,这些丫头,是生是死,不过是主子的一句话,他何必在此为这些奴才耽搁了时间。
狠狠瞪了知琴一眼,忙向任清水的院子而去,知琴给了任管家一个感激的眼神,匆匆跟在任碧波的身后,亦步亦随。
倾国倾城,容颜绝世,妩媚纯真,是任清水在任碧波脑海中的形象,可是这一刻的任清水却是苍白颓败的,脸颊红肿,两边原本粉嫩如婴儿般的脸上各自浮起一座触目惊心的五指山,而修长雪白的脖颈处青紫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
任碧波面上大惊失色,他可以想象这两巴掌扇在任清水的脸上该有多痛,那触目惊心的白绫的痕迹,也可以彰显出任清水寻死的决心有多坚韧。
这个女儿,他疼了这么多年,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下这么重的毒手?这是不是就是水儿一意寻死的缘由?
不过,瞧着模样,倒是上吊未遂,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但是这般羸弱惨败的女儿,还是让他的心被刀子割的一样痛。
似是感受到任碧波的到来,双目紧闭,像是熟睡了一般,只是那颤抖的睫毛,滚滚接连不断落下的泪珠,却显示她此刻不过是无颜见老父,而在装睡。
任清水不愧为任碧波多年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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