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爱爬几回就爬几回。我庄上有擅长爬树、身手又好的婆子,有她们在,你不必担心上了树下不来。”
柔君的笑容僵了一僵,神色有些讪讪地:“那都是小时候的营生了,如今我可不敢再那么做。”婉君则干笑着戳了妹妹的脑门一记:“瞧,叫你在县主面前显摆,吹破牛皮了吧?那回若不是三哥救了你,你还不知会怎样呢。谁家女孩儿象你这样野的?也就是三哥心软,纵容你罢了。”
柔君嘟起嘴唇:“三哥那是疼我呢。不是我夸大,那么多兄弟里头,再没有比三哥更温柔和气的人了,对姐妹们事事想得周到。”
婉君轻笑一声:“三哥固然温柔和气,但大哥二哥也不错。大哥已经中了举人,正在准备会试就不用说了,二哥也考中了秀才,正在用心攻读,只等三年后下场呢。”
柔君有些不服气地与她对望一眼,姐妹俩之间的氛围有些诡异。
青云眨眨眼,心中疑惑,刚才明明在说小时候的趣事,然后说到爬树什么的,几时议论起姜家的表兄弟们来了?这种话题对她来说是没什么,八卦而已,但对古代闺秀来说不是禁忌吗?她们为啥在她面前提自己的哪个兄弟好呀?而且她们明明是同胞姐妹,口里说的二哥三哥也都是姜大太太生的,有必要产生矛盾吗?
青云犹自在那里不解,却不知道太后那边,也在和姜大太太说着她的事:“青儿平日里没几个要好的朋友,有什么话,除了找清江王,就只能跟哀家和皇上说了。皇上日理万机,而哀家呢,又年纪大了,许多话题都与她不投机,清江王又是男子。哀家想着,怎么也该让孩子有一两个闺中密友才好,却又不知哪家女孩儿可靠。今日看婉君柔君姐妹与青儿相处得都不错,哀家也就放心了。日后你让她们多与青儿来往。”
姜大太太忙道:“太后与县主看得起婉君她们姐妹,是她们的福气。既然太后有旨意,臣妾自当遵令。”
太后笑了:“这样就好。都是自家人,本该多亲近才是。”
姜大太太心下微动,笑问:“那就让他们多来往好了。其实臣妾带几个孩子上京,是为他们的亲事而来,想必会多留些日子。家里老大已经娶妻生子,也有了功名,臣妾是不必为他操心了;倒是老二、老三都到了岁数,在河阳却寻不到合适的人;婉君也十六了,从前订的那人去年急病没了壮哉三国。闲言闲语的,让孩子十分难堪,臣妾想在京城为她寻门好亲事,也可避开非议;就连最小的柔君也到了该找人家的时候了,她这个性子,也不知谁能看得上。臣妾心里是日夜都在犯愁啊!”
一番话说到太后心坎儿上了:“可不是么?做母亲的怎能不愁孩子的亲事呢?哀家也不瞒你,明年先帝的孝就满了,清江王是长子,年纪老大了还没娶妻,是再耽搁不得的。哀家到处替他相看,可家世好的怕惹事,看不上他。家世差的哀家又怕委屈了孩子,心里就别提有多愁了!”
姜大太太脸上僵了一僵,赔笑道:“太后仁慈,虽然清江王并非亲生,却视若己出。只是……县主年纪也不小了。还有皇上,也差不多到立后选妃的时候了吧?”
太后的神色忽然间露出几分警惕,姜大太太心中咯噔一声,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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