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识了什么才是剑术,因此他对剑术有了更深的认识。只是让他吃惊的是,这场上的两人的剑法,似乎远远超过了孙仲君与梅剑和的造诣。
那孙仲君与梅剑和,虽说剑术高超,但是韦小宝还是能清清楚楚看出他们出剑的目的,偶尔有些偏差但是总体还是不会出错的。可是如今这场上的两人的剑法,韦小宝却看得云里雾里,有些看不懂。
澄悯站在中间,身体只在一米见方的地方来回走动。他的剑舞的很是缓慢,仿佛电影中的慢动作一般,可是韦小宝看着却没有一丝轻视的感觉,反而心中有一种这定然是一门高深莫测剑法的想法。那么慢的动作,仿佛是个人便能轻松接下,可是韦小宝却偏偏看不透。他心中认定澄悯的剑法极为高深,可却偏偏不知道高深在什么地方。
这便仿佛一人做题,明明知道应该怎么做,却偏偏做不出来,这让韦小宝心中颇为难受。
而那青衣男子的剑法,却更加神秘莫测。他的剑法给人的感觉便是变化多端,时而轻盈,时而厚重,时而绚丽,时而朴实。可是唯一不变的,却是他那绚丽的身形,便是韦小宝自认为眼力出众,却也看不清他具体的动作。
那日路上见到梅剑和与孙仲君两人的精妙剑法,让韦小宝打开眼界,也让他认为天下精妙剑法也不过如此。可是今日见到这两人的剑法,梅剑和的剑法完全成了小儿科。韦小宝大受振动,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的比试。他想将这两人的手段记住,以便以后好好学习,可是两人动作太快,他实在记不住。
匆忙之下,韦小宝突然看到身边皱着眉头的澄观,顿时喜上心头。“澄观师侄,快些将这两人的招式都记住。”
澄观目不转睛的回答道:“我已经在记了。师叔莫跟我说话,否则露掉这么精妙的剑法,我定然会后悔的。”
韦小宝心想连澄观这个武术高强的武痴都说这两人剑法高超,如果他能将这些剑法好好消化掉,今天他的收获实在太大了。
此时那青衫男子突然停住步子,正对着韦小宝站住。韦小宝顿时心中吃惊,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这剑客实在张的太帅了。那男子一双大大的丹凤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四下的僧人,高挺鼻梁下的嘴撇到一边,露出一丝不屑。“少林寺被人成为武学的泰山北斗,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澄悯也是一个脾气好的老头,只是听他这么一说,脸有些挂不住了。“年轻人,我不过是看你年纪轻轻剑法便如此高超,因此才有心相让。只是如今你这么说,此事便关系到我少林声誉,我也不能相让了。”
“如此甚好!”青年大喜道。“刚才那样打,实在没什么意思。”
澄悯愣了一下,难道这人是为了让自己出全力,这才故意激怒自己的。他刚想开口询问,那青衫男子却已经侧身一剑刺来。澄悯心想自己再也不能隐瞒实力了,想到这里,他将这一剑挡开,朗声道:“年轻人,我已经二十年没有使过达摩剑法了,今日便用这达摩剑法会会你!”
“好!”澄观一脸兴奋道,看到韦小宝迷惑不解的望着他,忙解释道。“这个澄悯自入少林便迷恋剑法,那达摩剑法便是他最拿手的剑法。只是自从二十年前,寺中已经每人能够抵挡他的达摩剑法,因此他已经早都不用了。”
说着,澄悯使出一招“一苇渡江”。这招乃是取自达摩以芦苇作船,度过大江的典故。这招剑法看起来却颇为普通,澄悯不过身子猛然向前倾,对着青衫男子刺出一剑而已。可是大智若愚,最普通的剑法有时便是最精妙的,这一剑刺出来,澄悯的剑便有了一种劈津斩浪的气势。就连背对着他的韦小宝,都感到脸上阵阵剑风。
青衫男子表情凝重起来,大叫一声“好”,身子不断向后退着。眼看着他无法抵挡,他却突然剑锋一转,居然直接向着澄悯的头刺来。澄悯使出这一招,身子乃是前倾着,而青衫男子却是后退着刺出一剑。这么一来,却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澄悯能够刺伤青衫男子,而自己也不免被刺中头部。无奈,澄悯只能将剑一荡,换了身形。
那男子心中暗道侥幸,如果不这样,他倒真的难以抵挡这一剑。他暗自收起轻视之心,开始与澄悯一招招对敌起来。
澄悯的达摩剑法使出来,剑法中带着一股浩然正气,加着凌厉的剑势压得四下众人有些喘不过气。少林寺并非人人习武,还是有不少只读经书而不修炼武功之人的,四周很多人都受不了这场上重重的剑气。
“受不了剑气之人,快些退下!”晦聪突然沉声说道。他将身上袈裟去掉,向外一仍,周围之人顿时感到身上压力一轻,赶忙退了下去。那袈裟居然绕着人群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晦聪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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