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算我的账上,找几个好点的姑娘好好伺候一下!”
那鸨子听这位大爷要背帐,有银子怎么能不赚,那脸立时转个样子:“几位军爷里面请,请!姑娘们,来呀,快伺候几位军爷!”
那大汉子看了一眼,也不客气,带着几个手下大摇大摆的上了二楼,在侯义番等人边上坐、了,一抱拳:“多谢!”自顾自喝了一杯,道是豪爽。
“这位大哥,高姓大名?”谢文峰明白侯义番的意思,打着招呼。
“俺叫于得有,他是赵连山,何荣祥,邵聚,王三,陈书,张正玉,”那大汉子介绍着,“刚才,那老鸨子狗眼看人,对不住了!”说着又喝了一杯。
侯义番等也不好意思只好陪了一杯,“何必见外,都是大明将士!”
“哎,您别这么说,咱们跟你们,还是不能比的!”大汉子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虽说袁大人待大伙恩重如山,可毕竟袁大人也没有那些银两,大家混口饭吃也就是了,哪像你们,银子粮饷一样不缺。”
“呵呵,于大哥,谁说咱们粮饷银子样样不缺来了?”侯义番笑着问道。
“这还用说,咱们除了定份的军粮,少有军饷,哪如你们这般阔绰?”何荣祥说,“再说,江南的事情,咱们多少也知道一些,你们不比咱们。”
“呵呵,这点事情,是传得快!”侯义番说着,“不过,咱们吃穿住用是有保证,每年还有不少军饷,可是咱们做的事也苦啊,比你们苦多了,虽说从前并不同贼兵正面接触,可咱们的训练强度不是一般比的上的。”
“哼,那是什么?”
“每日晨练十里长跑,体能训练平均下来每日还少得了几十里的路程?『射』击『操』炮,文化测验,算学、天文、地理、物理、化学,凡此种种,哪样都疏忽不得,半月一考核,最后三成罚饷一月,三次罚饷,关一次禁闭,三天只有水喝没有饭食,两次禁闭遍开除军籍,其他的规章制度不可胜数。”侯义番的手下李铭山得意地说到,“那不是一般人做得下来的,这银子,可也不是白得的!”
“那,光有罚就没有奖?”大汉子觉得事情总有两面吧。
王田友接过话茬,“将自然是有的,枪炮『操』练、体能比赛,夺前三甲的记三等功一次,另奖军饷三月,还有三日假期,咱们炮组组长侯义番侯大哥,在咱们队伍里那是数一数二的,这些炮手,少有超过他的,曾经连续五次夺得火炮『操』练头魁。”
“咳,提这些做什么,说了他们也不懂。”侯义番止了王田友的话头。“大家都累了,聚在一起不容易,来,一同饮了此杯!”
那些辽东汉子对喝酒道是毫不拒绝,说喝便喝,一仰首,一杯烈酒便下了肚子。
侯义番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大家熟络了,吃喝也便随意起来,老鸨子领的几个姑娘,将这几个兵痞子服饰的也舒服,不多时,便各自进了房间风liu快活去了。
……
锦州得了一时的轻松,房屋虽然不敢松懈,总是可以让将士们轮流休息休息,养精蓄锐,以备再战。纪用在城中为抗金胜利大加庆贺,皇太极却只能在帐篷里愁眉苦脸的踱着步子。
八旗劲旅,长在野战,战马奔腾起来,那雷霆一般的冲击力,将一切敌人都冲得粉碎了,加上高度的机动『性』,对付运动战中的敌人,那是以无厚入有隙游刃必有余,可这明军缩入了城堡,八旗兵的冲击力和机动优势丝毫发挥不出来,只能拿人夯,可是高墙重炮,他总不能让骑兵用马刀将城墙削平了吧。
遇上这样的难题,认他如何聪明绝顶也是枉然,如今又使夏季,海面无兵,便是想围困明军也是无用,那明国水师战船火炮一想,便是无数将士魂撒异乡,这可如何是好?
可是,事情已经做到这分子上,却不能就这样回去,怎么办?范文程一脑子鬼主意,如今也是一个也用不上,招降纪用的主意虽好,谁知那阉人居然有几分骨气,共打锦州损兵折将,如何向国人交待?
代善率领两红旗精锐从盛京赶到了,说要请命打先锋,去宁远扳回面子,说是不服气明国骑兵,想法是好的,可是,明国就那样愚蠢?会出城同你决战?还不是缩在城里点炮,那袁蛮子当年不就是一炮震伤了父汗?
可是,不叫他去,又能如何?仗打到这个份上,他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这样回去,如何服众?自己登上汗位本有争议,这次败了,不是更给他们口实?
但是,就是去了宁远,又能如何?毕竟城中的,是袁崇焕这个蛮子。
深夜里,将士们都已入睡,皇太极却又失眠了。
……
“将!”袁崇焕吃掉陈啸龙最后一个相,将陈啸龙的老帅『逼』到绝路,喝口茶,微笑着,点了点陈啸龙的帅,“马后炮!先生,这盘怕失败了。”
陈啸龙自以为棋艺不错,至少两个兄弟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愚见袁崇焕,却也只好束手待毙,开局似乎还能勉强支撑,入了中盘,便明显落了下风,先是被袁崇焕将抽了一个车,再做了几笔赔本的买卖,拼到最后,也只好认输了,“袁大人,这生姜,还是老的辣啊!老辣老辣,袁大人果然厉害啊!”
“呵呵,长江后浪推前浪,先生何必自谦?”袁崇焕笑笑,『摸』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喝一口,“有些凉了,去换杯热的来,给先生也换一杯。”
重新码好棋子,袁崇焕说一句,“红先!还是先生先走吧。”陈啸龙说一句,“好,这次,大人可要小心了!”,也不推辞,便持了棋子摆弄起来。
“先生,心境不纯,是下不好棋的,”刚走了几步,袁崇焕提点到,“凡遇大事,先要心静,集中精力,一心不可二用啊,方才一局,若非先生走得急了,也不会败得如此迅速!”言下之意,就是败肯定是要败的。
陈啸龙却没了争强斗胜的心思,“大人教训的是!”陈啸龙说着,眼角却瞥了一眼城下,这等场面,叫他如何心静?
红『色』与银『色』的海洋,一远一近浮在城下,巍巍壮观,代善与满桂对阵良久,却始终不敢做何动作,两方人马,便是这样,对峙着。袁崇焕叫了陈啸龙,请他在城楼里下棋,刘应坤去彻查『奸』细,没有出现,陈啸龙并不害怕敌兵进城,既然袁崇焕这么悠闲的来下棋,就是有底气的,他是对即将爆发的大战兴趣浓厚,毕竟,这时大明骑兵与八旗骑兵硬碰硬的一仗直接关系他对辽东战局的评价。
“轰隆隆”一阵天摇地动,两红旗的阵后,又扬起一道漫天烟尘,打着黄龙旗的旗手,风风火火冲在前面,那是皇太极的两黄旗精兵与金兵主力到了,这些蛮子兵,在短暂休整之后,似乎又恢复了生气,一贯的杀气腾腾,风决残运摧枯拉朽一搬冲到城下。
“大汗!”代善瞧见大汗领兵赶到,连忙勒马从阵前退下,上前迎接。
“为何还不攻城?”皇太极看队伍表演一样列在城下却不见丝毫动作,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代善为难得将皇太极引到一处土坡,站在上面,正好望见战场,指着宁远城上下的明军,“大汗,明军守备森严,两红旗兵力不足,攻城恐有不利,折了大军锐气,故而等待大军赶到,请大汗定夺。”
这种阵仗,皇太极同样没有想到,他怎么也不会想出明军竟然这样有恃无恐,转了『性』了?这些日子,被明国骑兵羞辱这口气他是一直憋着的,可惜赵率教狡猾,自那场偷袭得手后,便将队伍护在城中,怎么也不肯发兵出城,今天,总算让他找了个机会,“哼,去年,父汗攻宁远不克,此次,我攻锦州又不克,若再拿不下宁远,我还有何颜面告慰祖宗?传令,攻城!”
皇太极下了攻城令,明军这次既然在城下列阵,精锐的八旗骑兵精锐便用得上了,皇太极抱着极大信心,派大贝勒代善出战,代善也不再拖延,领上儿子岳托,整了两线的重甲骑兵,准备突击,冲击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